个靠在徐成岩的怀中。

    电话里的声音,远没有亲眼看到的那么震撼。易冉的心疼得像是裂开,脸上却是平静至极,带着淡淡的讥嘲,道:“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

    徐成岩慵懒而享受的靠着,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邪气,低低的一笑,道:“易小姐想要什么解释?”

    听到易小姐三个字,易冉的脸色更是苍白。握紧的手指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徐成岩却仿佛没有注意到,兀自端起了酒杯慵懒的抿了一口红酒,像是没骨头似的和怀中搂着的女人旁若无人的亲昵。

    那女人发出娇媚的笑声,胸前的波浪都快贴到了徐成岩的脸上。

    易冉忍不住的一阵作呕,苍白着脸退后了半步。嘴角勾起了惨然的笑,连连的道:“很好,很好,徐二叔,我当真是瞎了眼。”

    徐成岩耸耸肩,大掌在女人的腰上游走着,邪气的一笑,道:“女人嘛,玩的就是新鲜,我本来就是这种人你不知道吗?”

    那一夜的欢爱历历在目,他的体贴,他的隐忍,他宠溺极了的呢喃。易冉的脸色更是苍白了,眼中被绝望和惨然给覆盖。

    浑身迅速聚集的疼痛几欲让她窒息,有什么东西在胸口破碎,鲜血横流。

    不待她回过神来,徐成岩放下了酒杯,又漫不经心的道:“易小姐,我就要订婚了。以我的习惯,你这种温室中的花朵从来都只是玩玩,做妻子嘛,还不够格。”

    说到这儿,他微微的顿了顿,嘴角又勾起了一抹讥嘲,淡淡的道:“年少时青涩的悸动,是个男人都想去旧梦重寻。感情的事本来就是做戏,谁知道谁有几分真谁有几分假。我对跟过我的女人一向都很大方,钱你也不缺,只要你开口,我可以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帮你做一件事。”

    他说得轻描淡写极了,仿佛往昔对着易冉宠溺关爱的那人只是个幻影,只是一场梦一般。

    易冉疼得几近麻木,他现在的话,无疑是又往易冉血淋淋的伤口上捅了一刀。

    越是疼痛,脑子越是清醒。她擦掉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下的泪水,淡淡的一笑,道:“徐二爷说得对,感情的事本来就是做戏。男欢女爱,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徐二爷既然那么大方,我也不能辜负了您的美意不是?”

    说着,她嘴角带着讥嘲,一步步的靠近沙发。像是视那几个女人为不存在似的,将带着泪痕的脸凑到徐成岩的面前,淡淡的笑着一字一句的道:“我也不要徐二爷替我做什么,我只要……”

    说到这儿,她反手抓起了茶几上锋利的水果刀,放在徐成岩的胸口处,嘴角勾起诡异的笑,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口中吐出:“我、只、要、徐、二、爷、你,将、这、刀、子、狠、狠、的、擦、进、你、自、己、的、心、脏!”

    她离徐成岩离得近极了,近到能闻到他的身上别的女人的脂粉味儿。

    在这一瞬间,她的脸上本是该有恨的。但是却并没有,平静得反带了几分玩味。

    她的手中的刀子就在徐成岩的胸口上,只要稍微那么一用力,就能狠狠的插入。

    她还未有任何的动作,头上便被抵上了一个冰凉的东西。靠在徐成岩怀中的女人站了起来,握住了一支枪指着她的头,冷冽肃杀得完全没有刚才的娇媚样。

    徐成岩的脸色并未有任何的变化,挥手示意那女人将枪收起来,带着邪笑俊美精致的脸靠近易冉,像是情人一般低低的呢喃道:“小乖乖,你舍得吗?”

    不愧是黑白两混的徐二爷,在这个关头,竟然还有心思调情。

    他呼出的气息喷薄在易冉的脸上,只要稍微靠近,那还带着红酒渍性感的薄唇就能贴上。

    易冉的心里在这一瞬间忽然悲哀至极,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随即睁开,站直了身体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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