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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明明是在身边的,可只有真真切切的得到了,才会安下心来。那些隐藏着的不安,也才会消弭。易楠臣没有克制自己,不再像往常一般隐忍,随着叫嚣的身体肆意的索取。
棋子被打落,发出噼里啪啦的清脆声响。他的额头上蓄着薄薄的汗液,抱着苏睿白面对面的坐着,唇咬上了她的唇,暗哑着声音喃喃的道:“阿白,谢谢你什么都没有问。相信我,我很快就会处理好。”
他的粗野让苏睿白说不出话来,出口皆是羞人的呜咽。她索性咬在了他的肩头,缓解着那极致的欢愉以及微疼痛。
纪蓝这事,放到任何人的身上都是膈应的。她虽然表面上很平静,可心里却是不安坎坷的。尤其是听见纪蓝亲热的叫他的名字和童童叫daddy时,无论易楠臣再怎么体贴,再怎么温柔,她都觉得自己就是个外人。
易楠臣对纪蓝的态度是冷淡的,可纪蓝那样子,分明是有恃无恐。她不安,可以易楠臣对纪蓝的态度,话到了嘴边,她却也什么都问不出口。
贪恋这一分的温暖,一面害怕揭开后所有的美好都会覆灭,一面又觉得,相信他一定会处理好。就在这样的心理中,患得患失的汲取着在一起的每一分美好。
易楠臣已经不是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了,其实就算是有些风花雪月的事,也纯属是正常的。家世好,英俊沉稳,女孩子自然是趋之若鹜。
谁还没有一点儿过去,何况纪童童并不是他的孩子,他和纪蓝,也不像是有感情的纠葛。
和他一起,他从来都是体贴周到的。不闻不问的替她做了许多许多。尽管心里是不安的,但她也想,在那么一次的时候,不闻不问的站在他的身旁,陪着他渡过所有的快抑或是不快。就这样,就已足够。
苏睿白终还是低低的嗯了一声,易楠臣咬上了她的唇,双手搂在她的腰上,彼此之间没有任何间隙的紧紧相贴,任由着那欲/望肆意的蔓延。
大概是最近被某人折腾得太狠,下半夜的时候苏睿白的大姨妈来了。她是被肚子疼醒的,发觉的时候床单已经弄脏了,有了拇指大小的两小块鲜红的印记。
她的大姨妈规律一直都不准,以前的时候总是肚子先疼或是胀才来的,也不知道今晚怎么那么热情。
苏睿白完全没想到会弄到床上,尴尬不已。易楠臣虽然也没遇到过这种事,不过挺淡定的,清咳了一声,道:“要不要我帮你去买那什么?”
东西苏睿白是准备有的,红着脸摇摇头,伸手去扯那被弄脏的床单,易楠臣却低笑了一声,道:“去换好再出来吧,你是想把地板一起擦了?”
苏睿白尴尬得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拿了东西就冲往了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易楠臣已经将床单给换好了,不过并没有在卧室,浴袍带着松松垮垮的掉着站在洗手间门口,低笑着有些暧昧的道:“要不要我帮你做点儿什么?”
苏睿白支吾着说了句不用,往卧室走去。易楠臣跟在她的后面,继续很煽情的道:“就不用煮个红糖水什么的?”
这厮是故意让他难堪的吧?家里也没红糖,他这红糖水怎么煮?!
苏睿白没有理他,快速的进了卧室躺在床上装死。易楠臣上了床,关了灯,大掌放在苏睿白的腹部轻轻的揉着,咬着耳朵的闷笑着道:“这有什么好尴尬的,以后要生活在一起,说不定你上洗手间也会看到……”
说到这儿,他微微的顿了顿,手掌细细的揉着,低笑着道:“我最遗憾的就是,我那么努力,这里面竟然没有一个小小白。”
易楠臣的思维还真是让人不能理解,居然都兀自想象着要孩子了对求婚这事竟然是闭口不提。
苏睿白有些郁闷,想开口问他,这事更是开不了口。于是闷闷的睡着,本来每次月事来的时候肚子都会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