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弃自己的父母不顾!
易楠臣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狠戾,拿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然后暗沉着声音道:“老郑,帮我一个忙,我三个小时后到B市,帮我安排见你爸。”
三个小时后已是凌晨,那边的人吃了一惊,随即道:“发生什么事了?我爸休假,暂时没在市委。”
易楠臣没有回答,那边的人却是很识趣的,连连的道:“你先过来,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说完,没有多余的累赘,那边的人就挂了电话。易楠臣将手机丢到了一边,站了起来,冷漠而阴鸷的将衬衫整理得一丝不苟的,从盒子里翻出了一把瑞士军刀带上,拿着外套出了门。
表面上他是从容冷静的,可内心的狂暴像是要将他给撕裂开。他拿出了火机点燃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往电梯口走去。
还未到电梯口,赵开就匆匆的从电梯中跑了出来。看见易楠臣,他松了一口气,随即道:“易总,林严打电话过来了。让你去朝阳路的302地下室接人。”
林严落荒而逃,苏睿白松了一大口气。屋子了没有人,不必再受到监视,她没有去洗澡,而是飞快的到客厅角落里的电话前,拿起电话听筒拨打了易楠臣的号码。
电话并没有拨通,里面传来了欠费的提示音。苏睿白又转身想去翻出个手机来,还未找到,那个五十多岁的阿姨就开门走了进来。她捡起了地上林严给苏睿白的准备的衣服,不卑不亢的道:“苏小姐,请去浴室清洗。”
“我能不能打个电话,失踪那么久,我家人肯定很着急。”苏睿白表现得可怜而又真诚,可那阿姨却没有任何的动容,依旧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道:“林先生说了,你收拾好就送您回去。”
意思是说,打电话这事不在安排之内,你要是想快点儿离开就去梳洗,不要磨磨蹭蹭的。
苏睿白有些气馁,可知道自己细胳膊扳不过别人的粗大腿,虽然很想给易楠臣打电话报平安,可却没有再坚持。从阿姨的手中接过衣服,飞快的进了浴室。
心里期待着林严说话算数,动作也急促了许多。飞快的将衣服脱在地上,还未打开蓬头,浴室的门锁就传来了转动声。阿姨平静的声音传了进来:“苏小姐,这锁坏了,从里面打不开。您好好泡泡,一个小时后会有人来给你开门。”
说完,不待苏睿白回答,脚步声就渐渐的远去。苏睿白也顾不了自己是赤裸着身体的,立即就去开门,谁知道左扭又扭那锁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林严你这个卑鄙小人,说话不算话迟早要被天打雷劈!”
她并不擅长骂人,骂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踢门破口大骂了半天见没有人搭理她,她将林严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这才悻悻的去冲澡,等着一个小时后的到临。
她已经两天一夜没洗过澡了,身上一股子的汗臭味,头发也黏糊糊的不舒服极了。可此刻她哪里有心情好好的冲过热水澡,站到了蓬头下又跑到了门边,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听外面有没有声音。
那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几次,确定这房子里没有了人之后她终于罢休,垂头丧气的开始洗澡。
将头洗干净,刚在身上抹了一点儿沐浴露,突然有开门声和脚步声响了起来。苏睿白也不洗了,急匆匆的将身上的沐浴露冲去。还未冲净,浴室的门就被晃铛的一声推开,苏睿白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的蹲下身体遮住敏感处,刚要尖叫出声,看到来人,那尖叫的声音消弭在喉咙里。
这两天的煎熬不安都在见到来人的这一刻消失殆尽,脑子里还未做出反应,她就已赤/裸着朝着来人扑去。那雪白晃啊晃,易楠臣紧揪起的心也在这一刻放下,大手将她搂到了怀中,唇立刻就吻了上去。
真真实实的温软的触感传入神经中,他紧绷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