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她的鼻子道:“你得瑟什么!不过就是人不要的弃妇而已!人连碰都不愿碰你,你还死缠着人,真是够不要脸的!你那妈妈不是自诩很有骨气吗?怎么会教出你那么个不要脸的贱人来?!”

    苏睿白的脸色一白,咬紧下唇扬起了手。

    苏宜蓓冷笑了一声,轻蔑的道:“来呀,打呀。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你有本事就把全城的人的嘴给封住!啧啧,像你那么贱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苏睿白看着苏宜蓓那张带着得意的脸,缓缓的收回了手。一瞬不眨的盯着她,冷笑一字一句的道:“怎么会没有见过,你和你妈,不就比我更贱?你以为你和你妈做的那些肮脏事能瞒住谁?你确定,你真的是姓苏?”

    “你血口喷人!”苏宜蓓尖叫出声,恶狠狠的瞪着苏睿白,咬牙切齿的道:“你给等着瞧,五年前能将将你们母女扫出苏家,现在我一样能收拾你!”

    苏睿白回到家的时候,肖骁还未回来。她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好一会儿,才将包丢在沙发上,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呆了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肖骁已经坐到了沙发上。英俊的脸在暗黄的灯光下没有什么表情。

    苏睿白没想到他这么晚了还会回来,微微的愣了愣,正想进卧室的时候,肖骁面无表情的问道:“你今天是不是去了然然的办公室?”

    苏睿白的身体僵了僵,随即点了点头。

    肖骁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将手中一直把玩着的钻戒丢在茶几上,冷笑着道:“你解释解释,这东西怎么会在你的包里?”

    苏睿白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包里的东西都已被倒了出来,乱七八糟的堆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她这才知道,今天莫嫣然让她去她的办公室的真正用意。

    她看了那钻戒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淡淡的道:“我没什么可解释的。”

    疲倦一点点的在心里蔓延,她直视着沙发上紧抿着嘴唇的肖骁,平静的道:“有些把戏,我相信,你不是看不穿。而是,不想看穿。既然如此,离婚吧,这样,我就不会再以你妻子的名义,‘欺负’你心爱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