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也将走进死亡的深渊。
一身布袍的黄森看着叶开，略有些浑浊的目光中多重颜色，“徒儿，你不是我的第一名弟子。你的师兄们都没有熬过第四品，你的师兄们有的在梦境中迷失，有的直接死在了里面。”
“说实话，老夫也不知道那个梦究竟会把人带到哪里，当初我获得解之一道，便入了梦，梦中的我没有成功，也没有失败，便在第五层的门口守了几十年。”
“你的师兄们知晓了解道的存在，自愿去梦中探寻，可惜他们谁也没有带回好消息。”
“而你……我的徒儿，我们见面之前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名炼妖师，甚至不是这片世界里的人，所以对不起，我骗了你。”
黄森最初知晓叶开，还是源自药园绿晶。叶开给予了第三层炼妖长老花满堂一枚药晶，后者看不明白，也确定三层四大分会没人能看明白这枚酷似药谷绿晶的晶石究竟是何物，就把此物送到了第四层，他的师叔黄森手里。
是老黄森主动要叶开来找他的，因为绿晶的神奇也让他感到了疑惑，他想见见绿晶的主人，确定一些事情。
可是见到叶开的刹那，黄森改变了主意。
“徒儿，知道为何炼妖一脉必成妖？”
“只有妖才能炼出真正的妖，否则，炼出来的只能是妖丹或者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叶开知晓。
“所以，你才是世上最适合炼妖一脉的人。”黄森说道:“你是人，你可明悟炼，你体内流淌着绝毒之血，也可以说你拥有毒妖的血脉。你还是人，但你已经具备了妖的血脉，此二者是我们这些老家伙求了千百年都求不来的东西。”
“我看中了您的丹道，见缝插针要求您教给我。”叶开道，“也可以说，是您看中了我的后天形成的特殊资质，引导我学习真正的炼妖之道。”
老人颔首，“是这样的，不过你的师兄们追寻真正的妖道，完全自愿，而你不是，是老夫对不起你。”
“没什么，老师。”叶开淡然。
“其实，我来是想听你叫我黄老头。”皱纹堆累的老黄森，苦涩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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