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是什么道理?!”

    郭之奇也是怒极反笑了,这单某当真是无耻,凭什么他开口要人家儿媳,人家就要给!

    “道理就是这么简单,因为这单某乃是地主士绅,对于佃户而言,他们就是官,是天,谁敢不从!”

    周士相冷笑一声,“要说起来,单某还是好的,总还是愿意借钱给佃户讨媳妇,和安庆的宋举人比起来,他算是大大的善人了。”

    “听殿下的口气,这宋举人怕是大奸大恶之徒了。”

    “这宋举人已然非大奸大恶可以形容了。他家佃户王某娶妻,宋某当夜就闯进王某家中糟蹋了其妻,王母劝阻,被其命令家丁勒死。这宋举人家中妇人雇工,老的也好,丑的也好,俊的也好,甚至于满脸是疤和麻的,都被他糟蹋,美其名曰‘尝新’。”

    “当真有这等无法无天之徒!”

    “我所说的桩桩都是真事,这里的禀贴也件件为真,阁老若是不信,可使人去查。除了作恶地方的,更有勾结满清,出卖我抗清义士的。”

    “为何从前没有这些事?”

    。。。。。。。

    “如何说?九出十三归不成?”

    郭之奇下意识以为这单某肯定趁机放高利货,因为这是地主敛财的不二手段。可周士相却摇头道:“若是如此,倒也不无耻。那单某乃是对陈某说,让他不要愁,娶媳妇的事他肯定帮忙,但这新儿媳带进家来,头一晚上却要让他去。单某说的明白,陈某要是应了这事,那便是陈家赚了大便宜,因为陈某就是不答应,他只要开口要他儿媳了,陈某还敢不给吗?”

    “这是什么道理?!”

    郭之奇也是怒极反笑了,这单某当真是无耻,凭什么他开口要人家儿媳,人家就要给!

    “道理就是这么简单,因为这单某乃是地主士绅,对于佃户而言,他们就是官,是天,谁敢不从!”

    周士相冷笑一声,“要说起来,单某还是好的,总还是愿意借钱给佃户讨媳妇,和安庆的宋举人比起来,他算是大大的善人了。”

    “这宋举人已然非大奸大恶可以形容了。他家佃户王某娶妻,宋某当夜就闯进王某家中糟蹋了其妻,王母劝阻,被其命令家丁勒死。这宋举人家中妇人雇工,老的也好,丑的也好,俊的也好,甚至于满脸是疤和麻的,都被他糟蹋,美其名曰

    “我所说的桩桩都是真事,这里的禀贴也件件为真,阁老若是不信,可使人去查。除了作恶地方的,更有勾结满清,出卖我抗清义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