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增援,清军和朝鲜人却没有担心,反而等着看好戏。照乱民这种打法,对岸就是有十万人,也会一批批的被消灭在河中。

    “装药!”

    朴正泰发现河对岸又有清国乱民上来后,下令部下装好药子,等着给这批清国乱民好看。

    河边,趴着不到两百人的义军,于七等人咬牙坚持,尽可能的为渡河的太平军争取时间。

    “架筒子!”

    木排驶到河中间的时候,魏大龙就高声叫了起来。搭载没良心发射筒的陆战队士兵忙七手八脚的将发射筒架起。因为是在木排上,发射筒底端无法埋入泥中固定,只能用几块大石头固定。

    “听我口令!”

    魏大龙大声喊着,等到靠近对岸,看到朝鲜人开出一队铳手缓步向他们压来,准备发射时,魏大龙挥动了手里的红旗。

    很快,没良心的底线被点着,然后就听见几声闷响,旋即空中就传来“嗖嗖”的声音。

    六个大药包绑着木板如风筝一般被发射到半空,向着岸上坠落。点火发射后的强大惯力和震动力当场使得六架木排翻了三架,余下三架两架直线后退,一架则是直接被震得解了体。

    “那是什么东西!”

    岸上的朴正泰和部下朝鲜鸟枪手惊愕的看着“飞”在半空中的巨大木板,直觉告诉他们,那不是好东西。

    “轰”的一声,最先发射出去的药包不偏不倚的坠落在朝鲜兵的正上方,发出巨大的爆炸声响,当场震死数十朝鲜兵。紧接着第二、第三个火药包也炸响,将那些朝鲜兵耳朵震聋同时,更将他们的五脏都给震得粉碎。

    “万户!”

    朴正泰的身子直直立在那,两行血从他的眼睛中冒出,嘴巴,耳朵,鼻孔都在冒血。人就那么一动不动,好像被施了魔法般。

    尚活着的朝鲜兵骇得魂都飞了,一个个下意识的扔下鸟枪,撒腿往朝中跑。

    打出去的六具药包,有两具因为不易控制方向飞到了无人区,另外四具有三具落在了朝鲜兵上空,一具却掉在义军上方,震死了三十多义军。

    于七和手下的首领们也是头一次看到太平军的没良心炮,一个个都被这惊人威力吓呆了。半响,于七才反应过来,从地上一跃而起,扬向朝前,大吼:“弟兄们,棒子跑了,给我杀啊!”

    “杀啊!”

    回过神来的义军忙随于七向前冲杀,残余的朝鲜兵哪里敢回头抵挡,不要命的往城中跑。

    城头上,清军一众将领都是看得目瞪口呆,申浏等朝鲜军官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魏大龙及时拦住了要追杀朝鲜人的于七,命令登陆的部下立即建立防线,防止城中清军大举突来。

    于七明白过来,眼下他们这点人根本不可能攻城,现在要做的就是趁城中清军没有大举出城迫他们下河前,将更多的人马运过来。

    魏大龙和于七都高估了城中清军的胆量,不管是满州人还是朝鲜人,又或是山东绿营,现在一个个都没有勇气再出城。五百朝鲜兵几个爆炸声中就近乎全军崩溃的场景震骇得不但但是军官,也震住了士兵们。

    对岸的胜利激发了这边尚未渡河的义军士气,他们争先恐后的跳上木排。木排每来回一趟只能运送数百人,每趟耗时半柱香时间。太阳已经到了日头,因河边没有遮挡物,义军和陆战队热得直冒汗。维县的清军也好不到哪里去,义军那边好歹就在河边,热得不行跳下河泡下,他们却只能着烈日站在城上。

    一个多时辰后,陆战队发起攻城,由火铳兵和义军掩护爆破组实施爆破城门。

    魏大龙已经观察过,维县的城墙并不厚实,城门也不是大铁门,只是包裹了铁皮的木皮,凭借人力用粗木撞上去,次数一多,这大门必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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