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塔音布脑袋血肉横飞的一幕。

    不想,苏纳这一锯子却没能锯破塔音布的脑袋,只在上面拉了一个长长的血印上,且那印子偏到了塔音布左边脑袋上去了。

    “这...”

    苏纳失了手,错愕的望着塔音布,对方也是惊愕的看着他。

    糟糕!

    苏纳大叫不妙,方才周士相说得明白,他要是不能把塔音布锯成两片,自己就要被锯成两片!

    正惊恐着,耳畔传来周士相的大喝声:“蠢才,界人须用板也!”

    随即便听身旁的地上传来两声响动,却是几个太平军抬着两块铺桥的木板扔在了地上。

    “拿板架着他锯!”

    苏纳会意过来,忙示意那两满州兵把木板架起,然后把塔音布塞在中间,一左一右紧紧抵着,想让塔音布不得动弹。

    被夹在木板中间的塔音布好像光脚站在烧热的铁锅上,恐惧几乎要让他吓得昏过去。他使出吃.奶力气挣扎晃动,导致那两片木板也有些不稳。

    苏纳急了,喊道:“再来两个人帮忙,要不然你们都得死!”

    坐着的一众满州兵听了苏纳的话,赶紧冲上前来帮忙。四个满州兵合力之下,又用绳子将两块木板固定,如此才让夹在其中的塔音布真的再也不能动弹一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苏纳将锯子再次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两只眼睛将那锯子上的锯齿看得是清清楚楚,吓得他一下闭紧双眼,心是扑通扑通狂跳不停,好像随时能从胸腔内跳出来般。

    恐惧,从未有过的恐惧!

    后悔,从未有过的后悔!

    苏纳也恐惧,他杀过人,杀过无数汉人,用过无数酷刑折磨那些被他杀的汉人,可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拿着一把锯子杀人。他无法想象用这样一把小锯子如何把人活活锯成两片,那被锯的人又是何等的悲惨。

    “啊!”

    苏纳疯狂大喊为自己壮胆,然后用力将锯子猛的朝后一拉。

    “噗嗤”一声响,塔音布脑袋被锯子狠狠锯进,锯得脑袋上皮肉一下翻开。

    苏纳只停顿了一下,就接着再去拉,不过这次他使不上劲,于是他拿眼神示意另一个满州兵到塔音布后面去与他一起拉。那满州兵不肯,但是被苏纳凶狠的眼神吓住,只得提心吊胆的去拿锯子。

    “拉!”

    每拉一次,塔音布脑袋上都有鲜血从锯齿下喷出来,溅得苏纳和那个满州兵满脸都是。他们没有木板遮挡,只能任由血液往他们身上喷溅。

    塔音布早已疼得昏了过去,身子却无法倒下,始终保持着一个最容易被锯的姿势。

    人的头盖骨无比坚硬,苏纳和那满州兵使劲的拉,使劲的拉,不知道拉了多少次,直拉到两臂几乎脱了力,这才感觉手上一轻,原来那锯子终是锯进了塔音布的脑袋中。

    长达三尺的锯子就好像长在塔音布脑袋中。

    呼!

    苏纳长出一口气,终于锯穿了塔音布的脑袋!

    后头那个满州兵见鬼似的望着那锯子,心中恐惧万分。

    “接着锯!”

    苏纳用袖子拭去溅到眼睛上的鲜血,继续用力去锯。锯齿每拉一下,都有无数的脑浆连同血液流出,看得那四个满州兵全都呕吐,就连观刑的太平军也有很多人没忍得住吐了出来。

    苏纳继续锯着,为了自己的命狠狠锯着塔音布,他也疯狂了,每锯一下都能清晰的看到锯身又往塔音布的身体下深了一寸。

    这把锯子本就生锈,又有几处锯齿秃了,平日那木匠干活都不顺手,这会拿来锯人困难可想而知。锯穿塔音布脑袋时,这锯子上又有几处锯齿被生生磨平。但仍被苏纳和那满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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