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来,若是叫人见了,那还得了?可想是这么想,宫女却低头不作声,任凭马喜解衣脱袄。毕竟是在殿中,马喜有些做贼心虚,半晌脱不下来,急得骂道:“你闲着也是无用,不知道搭把手儿?要知道这样,还不如到宫外的窑子找个窑姐儿。”

    宫女有对食,做过那事,知道窑姐是天下最龌龊肮脏的,不想却给他说得更为等而下之了,气的一把推开马喜,恼怒道:“你去找吧!何必来烦我?”

    马喜正在兴头上,恰如给人泼了一瓢冷水,跺脚道:“怎么这般坑人,等不得了,快解了腰带!”

    宫女却恍如不见,追问道:“窑子有什么好?”

    “哎呀,说了你也体会不出。”

    “你说说看嘛!”宫女巧笑娇嗔,马喜酥了半个身子,说道:“我没去几回,听说蔡公公常去,有一回带的银子少了,一个干茶围下来,剩不下几钱,蔡公公也是大胆,找了乐子后,竟教窑姐儿到宫里取银子。那窑姐儿真不含煳,扮作男装,混入宫里,神不知鬼不觉地讨到了银子。蔡公公一时情动,在值房内就弄起来,不料那个窑姐儿叫得响亮,惊动不少人,有偷听的,还有偷看的,差点传到潘公公的耳朵里。”

    说话间,马喜见那宫女将襟扣解了,露出鲜红的肚兜,勐地扑了上去…

    帷幕后,孙延龄听里面娇声呻吟与喘息搅成一团,也是火热,可心火那物却不火,反而又痒又疼,当真是叫他越发憎恨。一气之下,转身要走,却一把被人捉住。

    “吆喝,额驸这是偷看哪?”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