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和周叔匹夫就是一百个胆子,也绝对不敢自寻死路,冒险出兵河东。”

    “我还巴不得周叔那个只会夸夸其谈的匹夫出兵过来送死。”魏豹最信任的大将柏直更是无比轻蔑,说道:“也就是项康那个小儿有眼无珠,竟然把周叔那样的无能之辈倚为大将,还叫他屯兵黄河,防范我们出兵关中,他如果敢过河送死,末将包管叫他匹马难回关中!”

    考虑到自己确实是得道多助,在关中立足未稳的项康也很难有余力立即出兵河东,魏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采纳两个心腹亲信的建议,当即叫来项康呈递国书的使者,当面拒绝了项康的结盟要求,项康的使者好言规劝,魏豹也根本不听,项康使者无奈,也只好带着魏豹的答复告辞离开。

    事还没完,项康的使者离开魏豹的中军大帐时,本想立即返回客帐带着自己的随从返回关中复命,不料却出帐没走多远,迎头就撞见了一名衣服华贵的中年女子,还有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动人少女。爱美之心人人有知,项康使者也不由多看那对母女几眼,然后不看还好,仔细一看之下,事情就出来了,项康派来的使者竟然认识那对母女,还忍不住开口说道:“魏媪?薄姑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没想到会遇到熟人,曾经和项康见过几面的魏媪母女先是一楞,然后再仔细看了看项康使者时,魏媪也发现有些眼熟,便疑惑说道:“你是……?”

    “在下岳醪,曾经的楚国右将军项将军的帐下宾客。”项康使者岳醪微笑答道:“魏媪你和薄姑娘暂时在我们军中借住的时候,曾经与在下见过几面,就是不知道魏媪和薄姑娘还能不能记得。”

    “想起来了。”魏媪恍然大悟,说道:“没错,我们是在楚国右将军的帐下见过几次。”

    “不错。”岳醪点头,又赶紧问道:“魏媪,薄姑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还是在项康使者岳醪的再次追问下,魏媪这才絮絮叨叨的说起她和女儿的来历,原来项康把魏媪母女暂时安置在楚地后,魏豹起兵复国,正好经过魏媪母女的住地,魏媪便亮出了自己魏国宗室女的招牌,厚着脸皮又求得魏豹把她们带进了军中,辗转来了河东安邑,今天有事想来拜见魏豹,不料会在这里碰上项康的帐下幕僚。

    大概介绍了自己的来历后,魏媪又颇为趾高气昂的问道:“岳先生,项康将军现在的近来情况如何了?还是不是和以前一个模样,成天睡在木架子上,吃豆羹菜饭?”

    “母亲,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薄爰止娇嗔,语气颇有些埋怨,又面带关心的问道:“岳先生,右将军他现在还好吧?”

    “还是和以前一样势利眼。”岳醪被魏媪弄得心中有气,笑着说道:“薄姑娘放心,我们右将军现在很好,不过你以后不能叫他右将军了,得尊称他为大王,我们右将军现在已经在关中自立为汉王。”

    “还有。”岳醪又向魏媪说道:“魏媪言过了,我们大王的衣食住行当然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他住进了咸阳宫,钟鸣鼎食,锦袍王冠,出入车马,百官相随,那能和以前相比?就连在下也跟着沾光,现在已经被封为汉国的典客行人(官名)。”

    “住进了咸阳宫?钟鸣鼎食?”魏媪有些傻眼,忍不住问道:“咸阳宫有多大?有没有我们魏国的王宫大?”

    岳醪直接笑出了声音,说道:“魏媪说笑了,魏国的王宫,也能和咸阳宫相比?天下人谁不知道,咸阳宫室三百里,揽山河入城,聚九州奇珍,那都是我们汉王现在的宫殿。还有,在咸阳的北坂,还有一座和魏国王宫一模一样的宫殿,那只是我们汉王的宫殿之一,同样规模的宫殿,我们汉王现在有十好几座。”

    魏媪张大了嘴巴,然后眨巴眨巴了眼睛,还看了看远处破蔽凋零的安邑城,已经被魏豹定为都城的安邑城,又看了看远出的关中方向,若有所思。岳醪却懒得和她继续废话,道了声罪就告辞离去,魏媪则在原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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