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口也有充裕的兵力可用。”

    田部为人大方,也不计较什么从自己麾下分兵,马上就一口答应,还主动同意让自己派去鬲县的援军听从济北军鬲县守将的号令指挥,田达一听大喜,赶紧向田部道谢,然后立即依计而行,与田部各自分派军队补强高唐和鬲县这两个重要渡口的守军兵力。

    就这样,在汉军还没有一兵一卒渡过黄河的情况下,为了稳妥起见,防范出了名不要脸的周叔搞什么声南击北,齐济联军便自行调整了原先已经完善了黄河防线部署,结果情况被汉军斥候报告到了周叔面前后,周叔也不由直接笑出了声音,说道:“看来做人还是厚道点比较好,再这么下去,以后恐怕没有什么人会相信本将军说的话了。”

    齐济联军的斥候也有重要发现,隔河对峙又过了一天多时间后,齐济联军的斥候突然发现汉军的造饭时间变长,驻扎在码头上的汉军水手船工营地中,还传出了浓郁的肉香,很明显是在大飨水手,准备让船队采取动作。结果确认了这一点后,齐济联军的斥候不敢怠慢,赶紧在第一时间把情况报告到了田达等人的面前。

    也是凑巧,闻知这一消息时,正好西楚军的偏师主帅项庄也派快马给济北王田达送来了一道书信,书信上除了知会西楚军偏师的大概抵达时间外,再有就是提醒齐济联军务必要小心防范汉军明攻平原,实际上在其他渡口发起偷袭,同时还明白指出汉军如果在其他渡口发起偷渡,地点只可能是平原下游的鬲县,利用汉军船队顺流而下的航速优势杀齐济联军一个措手不及。

    仔细看完了项庄的书信,觉得项庄的话很有道理,又结合自军斥候的发现,田达难免心中有些惴惴,向面前的田寄说道:“汉贼的船队,该不会在今天晚上突然出动,从平原这里奔赴鬲县接应那里的汉贼过河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在鬲县那边,只怕压力就大了。”

    “大王放心。”田寄安慰道:“末将会让人严密监视汉贼船队,也让我们的水师做好随时出击的准备,一旦发现汉贼的船队突然出动,就让我们的水师立即出击,先在路上干掉一些汉贼的渡船,再去鬲县那里给我们的守军帮忙。”

    “这么做恐怕还是不够。”田达皱眉说道:“汉贼如果真打算在鬲县渡河,那么他们派去那里的两万偏师肯定都是主力战兵,我们在鬲县的守军兵力又不及汉贼,万一没有能够拦住汉贼渡河,让汉贼在鬲县打开了缺口,那我们的大河防线就有可能全面崩溃了。”

    “那大王打算如何应对?”田寄问道。

    田达皱眉盘算,片刻后,田达又咬了咬牙,说道:“干脆这样,左右我们在平原渡的兵力十分充足,干脆乘着现在还有一点时间,再给鬲县派去五千援军,让鬲县那边更有把握守住渡口。”

    “大王,还要分兵啊?”田寄一听有些傻眼,忙说道:“如果我们的判断错误,汉贼真的在平原这里直接发起抢渡怎么办?”

    “怕什么?”田达说道:“就算再给鬲县派去五千援军,我们在平原渡也还有将近四万的军队可用,再加上有我们的水师帮忙,守住平原渡肯定不在话下。再说了,项庄将军的书信上也说得很有道理,以汉贼的奸诈和周叔匹夫的用兵风格,几乎没有任何可能真的在平原直接发起抢渡,明攻平原肯定是假,暗渡鬲县才最有可能是只能。”

    田寄好意再劝,无奈田达却固执己见,认定汉军绝无可能真的在平原发起抢渡,坚持还是决定立即派出了五千援军北上,紧急赶往鬲县补强那里的守军兵力。然后是在做出了这个安排之后,田达才让田寄组织济北军全力备战,以便应对汉军第二天真的在平原发起抢渡,同时派人联系田部,让田部也组织齐军做好备战工作。

    接近傍晚时,济北军再度分兵的情况被汉军斥候报告到周叔面前,周叔听后满脸无奈,说道:“田达匹夫,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明明总兵力还没有我们的一半,既然还敢一再分兵处处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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