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情,结果许束也没辜负旧上司周曾和孙拱的举荐,即便明知道此行危险,也毫不犹豫的接过了命令,带着书信和玉斗匆匆出城,快马南下到秦军大营与晁直联系。

    许束离去后,项庄、项冠和项声三员少帅军的统兵大将也来到了项康的面前侯命,项康也马上调兵遣将,安排性格相对比较谨慎的项冠率军留守下相城池预防万一,自领中军与项庄、项声二军共同出兵,急匆匆南下去泗水渡口阻拦秦军渡河。不过当项庄和项声兴奋万分的问起这场仗该怎么打时,项康却又有些拿不定主意,说道:“到时候看,到底是全力阻拦暴秦军队过河,还是半渡而击之,把暴秦军队一口口吃掉,到时候我看情况再做决定。”

    言罢,项康又转向了周曾,说道:“亚叔,辛苦一下,和我一起去,暴秦官场你比我熟悉,去帮我参谋一下。”周曾答应,马上随着项康和项庄等人一起出门,领着总数大概一千二百余人的少帅军匆匆出城,一路向南急行,直奔秦军原先渡河的渡口而来。

    确认秦军弃营撤退的时间晚了些,等项康和项庄等人急匆匆带着军队赶到现场时,取虑秦军已然放弃了营地和营帐,带着大大小小的各种车辆转移到了渡口处,还早早就安排了殿后军队在渡口前严阵以待,并建立了临时的防御工事,又把随军带来的五十来辆战车在阵前一字排开,随时准备抵挡少帅军进攻。同时各种军需物资也在取虑秦军的搬运下迅速装船,还已经运了一些过河。

    敌人已经有严密准备,项康当然不会傻到带着少帅军这帮乌合之众直接冲上去找死,在距离渡口里许外停住队伍后,项康先是派出游骑上前,窥视秦军主将旗号,得知秦军主将的旗帜仍然还是写着一个晁字后,项康才稍微松了口气,又向上来汇报敌情的自军斥候劈头盖脸问道:“本帅派出的使者,与暴秦军队取得了联系没有?”

    “回禀少帅,应该联系上了。”斥候答道:“适才我军使者手打白旗靠近敌军之后,马上就被敌人拿下,押到了他们军中,但是始终没见我军使者回来。”

    “没回来?”项康一楞,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浮上心头——两次对少帅军使者以礼相待的晁直突然一反常态,扣押了已经勉强算是老熟人的少帅军使者许束,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这时,项庄和项声也已经先后打马来到了项康的面前,询问是否应该立即发起进攻,项康迟疑不语,片刻后才向周曾问道:“亚叔,你刚才说,晁直突然撤兵是因为取虑县令直接下令的可能最大,晁直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依从。那么以你之见,晁直最有可能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不得不这么做?”

    周曾盘算,沉吟着说道:“强迫是绝对不可能,晁直本来就动摇,取虑县令再逼他回去送死,他肯定马上反了。拿什么官职威胁也不可能,晁直知道命和官职什么重要。拿家人威胁的话,晁直倒是有可能动摇,不过晁直也应该很清楚,他回去领罪,他的家人也肯定逃不过连坐,依照暴秦律法,他的家人怎么都跑不掉去骊山去当世代刑徒的下场,晁直应该不会傻到自己送命还让家人继续受罪的地步。利诱……。”

    沉吟着分析到这里,周曾的眼睛一亮,拍腿说道:“对!利诱!只有利诱这个可能!假如我是取虑县令,要想让晁直乖乖带着军队回去,惟一的办法就是利诱!骗晁直说什么不会追究他的罪责,会给他立功赎罪的机会,说尽好话把他骗回去,然后等事成了,把兵权一收,我就想把晁直怎么样,就可以把他怎么样了!”

    项康点头,又狐疑的说道:“但是亚叔,取虑县令为什么要用这种办法骗晁直回军?现在晁直只是连战连败,但主力还在,还有希望守得住,另外泗水郡军也有可能很快前来增援,取虑县令为什么要在还有希望的情况下,不择手段的骗晁直回军?”

    站在取虑县令的角度盘算了一下,周曾斩钉截铁的答道:“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取虑县令信不过晁直,担心他把取虑军队全丢了,为了保住军队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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