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心,免得卷进上边大佬的争斗中。”

    这倒是我国特色,一把手往往跟二把手不和,一把手怪二把手阴奉阳违,跟自己对着干,二把手怪一把手怎么不死,好自己当一把手。

    我说:“班长,你打电话是有事?”

    景文卿说:“是有点事,前段时间碰到金仕珑了,他说有空的话聚一聚,我算了一下,毕业之后,留下来加上本地的大概快二十多人,正好趁着过节,大家出来坐坐。”

    金仕珑就是那个处男,后来去了娱乐场所后一发不可收拾,暗骚变成明骚,据说他混的不错,开着宝马,喜欢去酒吧泡妞,主要去酒吧喝酒的女人一般比较随便,容易一夜情。

    我犹豫了一下,本不想去,可想想也是这么多年没见了,同学之间的情谊还是有点,毕竟在学校的时候也单纯过,吵吵闹闹也挺有意思的。

    我说:“好的,班长,什么时候。”

    景文卿说:“我最近联系同学,看看谁能来,暂定初三吧,也可能初四初五,看大家时间,我尽量安排好,你这几天都有时间吧。”

    我想想,也该回去了,家里父母都挺好的,不行把白子惠给的那间房收拾收拾,让二老过来住。

    我和关珊住的那间房,我不打算动,也不打算出租,有些回忆在那里,不忍触碰。

    我说:“没问题,都有时间。”

    景文卿说:“那么关珊我就不通知了,说好了,到时候你们俩一起到,说起来,咱们就你们一对成的,同学们都很羡慕呢,不少人说要收拾你,把关美女抱回家了。”

    关珊跟女同学关系并不好,男同学垂涎她的倒是挺多,这一毕业,她跟我结婚,断了不少联系。

    我心里幽幽一叹,班长的话,仿佛偶然间的回眸,触动心中的最深处,引起一阵阵的涟漪,让人忍不住泣不成声。

    这事怪我,当初关珊走的时候,我没通知大学同学,关系不算太好,都没了来往,高中同学初中同学倒是来了几个,另外,我也怕见到他们,我会控制不住。

    “董宁,怎么了?”景文卿察觉到不对,问我。

    我开了口,这很艰难,喉咙里好像有痰,很费劲。

    “班长,我件事我没说,关珊她...她已经走了。”

    景文卿一愣,说:“走?去哪里了?你们离婚了?”

    我沉默。

    景文卿说:“不会吧,你是说关珊她...”

    我说:“对。”

    关珊的事新闻报了,但是没说姓名,也没有具体照片,这是我的意思,所以,如果不是我通知,其他人不可能知道。

    景文卿说:“抱歉,董宁,我不知道这事,你怎么不通知我呢。”

    我说:“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景文卿说:“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说:“几个月前了。”

    景文卿没往下问,他大概也知道我并不想说,如果想说,早就把这事情告诉他了,在政府机关工作,要明白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看来,景文卿混的不错,已经深谙此道。

    景文卿说:“董宁,你节哀顺变,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你打我电话。”

    我说:“谢谢你了,班长。”

    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景文卿挂了电话。

    聚会我必须到,这是景文卿的原话,他还说,就算架着也要把我架过去。

    班长多少有点正义感,喜欢把事情做的周全,生怕人说他不好,这种人好名声,我出了这么大的事,必须好好关心我,以后说出去好听,景文卿是个重情义的,对同学特别好,这也说不上是坏处,毕竟他真做事,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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