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子惠。

    白子惠,阻止不了我。

    一点点的矛盾,却那么的难以克服,仿佛白和黑,白的雪白,黑的黝黑,没有中间色,灰。

    手还握在一起,紧紧的,这是联系,彼此都不愿意这一点联系分开。

    没有做爱的心情,只有对未来的迷惑。

    可能是这夜,太黑太安静,诱发了那些平时视而不见的心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开了口,我说:“老婆!”

    “嗯?”

    “我爱你!”

    白子惠小声的回应。

    “我知道。”

    沉默了几秒。

    白子惠说:“讨厌!”

    我说:“怎么了?”

    白子惠说:“我不爱你!”

    我笑笑,说:“我知道。”

    白子惠低骂一声,说:“你知道个屁!”

    说着,手被抓着,被狠狠的咬住了,真咬,不是假咬,咬的很疼很疼,我默默的忍受着。

    牙松开了,手又被抓住了,轻轻抚摸着,抚摸着那个牙印,火辣辣的疼,可我却希望此时的疼的更厉害一些。

    在黑暗中,白子惠轻轻的问。

    “疼吗?”

    废话。

    我说:“疼。”

    白子惠说:“疼就好,疼了就能记住,董宁,你记好,如果你在外边死了,可别指望我替你收尸。”

    我抱的更紧了,我说:“好!”

    对未来的恐惧,那录制的视频,权利的斗争,吞噬了我,吞噬了白子惠,接连几天的压力,不知道为什么,在今天爆发,突如其来,好像潜伏一段时间的病毒,来的毫无道理。

    白子惠身子一扭,身子往后拱了起来,一阵颤抖。

    我的手向上,抚摸她的脸,一片湿润,手指轻轻触碰眼角,温热。

    泪湿了这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