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第三人,金元瑶可以左右的人。

    落座,三个人观察着我,只不过,有点诡异,一人对我笑,一人冷着面,一人平淡淡,墨候居中,沈老哥在左,剩下那个在右。

    我坦坦然,看就看,都已经坐在这里了,有什么好怕。

    沈老哥对我点点头,似是赞赏。

    “董宁啊!今天我们就是来了解一下情况,你知道的,王承泽那件事,有的人非要往你脑袋上扣个大帽子,说你不服从命令,让特勤蒙羞,让特勤损失惨重,你把这事好好说说,你放心,还是有人讲道理的。”

    沈老哥刚说完,断眉忍不住了,他说:“你什么意思?讽刺谁呢。”

    沈老哥笑笑,笑容看起来可亲切了,他说:“我谁也没讽刺啊!你怎么还对号入座呢,来,咱们别吵,听董宁说。”

    墨候拿着笔,说:“董宁,你可以说了。”

    说起来,这个墨候让我有点忌惮,这种较真的人,不好对付。

    说话的切入点很关键很重要,好比,一开头要吸引人,引人入胜,比如我身上发生的事就比如引人入胜,做了个梦,梦到老婆出轨,结果回去发现老婆真的出轨了,我的事要写成,估计有人会看,所以,要选择一个好的节点,去延伸,为自己辩解。

    我想了想,说道:“王承泽这个人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他当时投降只是权宜之策,投降之后,他不会提供什么有价值的情报,留下他是个祸害。”

    断眉冷笑一声,说:“你说了解王承泽,你就了解王承泽啊!你的判断毫无根据,况且当时这件事你没道理自作主张。”

    我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特勤出任务的时候要处处请示的话,应该早死个十回八回了。”

    断眉说:“你曲解了我的意思。”

    我说:“当时的情况是孙坚叛变,在我眼前被杀,虽然他叛变,可之前还是我的同事,所以我决定追过去,不听命令是我没办法信任给我下命令的人,当时那种情况,我只有按照自己的判断来,至于王承泽,我确定我了解他,他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糕。”

    断眉拍起了桌子,他训斥我说:“别跟我说没用的,我就问你一句话,当时你是不是没有听命令,你自己什么级别你不清楚吗?”

    没别的攻击,只能拿不听话来说,这点抓的没错。

    对方怒气冲冲,我也想拍桌子,但不需要,我这边又不是没人,另外一点,我拍桌子,实力不够,断眉是个特勤中的老人,我一个年轻小辈,不符合规矩。

    中国是很讲究辈分的,隔壁的韩国更甚,尊卑有序。

    沈老哥还是和颜悦色的样,他笑着说:“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发这么大的火,哎呦,这一巴掌下去,手疼不疼啊!讲道理就讲道理,再怎么拍桌子,也是没道理的,人家小董都说了,人家行动呢,不接受你这边的指使,尤其是在那种情况之下,对方都渗透到我们内部,小董有权决定如何行动,虽然最后没得到什么,但也没损失什么。”

    别看姓沈的说话很温柔,可是他这个样子更气人,句句阴阳怪调的,断眉说:“你他妈的少放屁。”

    姓沈的说:“你说话就说话,你怎么能骂人呢,还放屁,就你在这放屁吧,真臭。”

    两个人吵了起来,谁也没比谁高到哪里去,什么身份地位都是假象,急眼了都这样,比流氓地痞高不到哪里去。

    墨候看着我,没说什么,我想听他的心,却什么都没听到,可能他现在什么都没想。

    诡异,很诡异。

    姓沈的和断眉都快吵翻了天,到了快要动手的地步,墨候依旧我行我素,不发言,默不作声。

    这个态度让我心里有点发毛。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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