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次,只嫁我一人。

    婚纱被包好,我小心的拿着,跟拿战利品一样,先到地下车库把婚纱放好,我和白子惠又上楼,还有婚庆公司和婚纱照的事没搞定,一起解决了。

    选择的其实不多,做起来有口碑的就那么几家,我和白子惠去咨询,一分钱一分货,贵有贵的道理,做口碑的事先都说明白,没有消费陷阱,底片全送,谈了下来感觉还可以,这事,白子惠谈,我在旁边听着就可以了。

    谈着谈着,电话震动了,是陌生号码,特勤这边事比较杂,说不好谁找我,我示意了一下,说我出去接电话,白子惠对我点点头。

    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我手指滑动,接听了电话。

    “你好,请问哪位?”

    对方没说话,只有喘气声,很有节奏。

    我说:“不说话我挂了!”

    妈的,神经病,打电话又不说。

    对方开了口。

    “董宁,真是让我失望啊!我以为我们之间有默契这种东西存在,好似男与女之间的来电,我以为我打过来电话,你变成猜出是我,结果没有,让我有点不开心呢。”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这人所作所为都透着高深莫测,不得不承认,我跟他不是一个级别,他这样持续的关注我,真的莫名其妙。

    恐惧,有。

    因为未知。

    “你找我什么事?”

    这句话,变态的应对是轻叹一声。

    “真让人伤心,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董宁,我们可是老朋友了。”

    谁他妈的跟你是老朋友,我心里暗骂。

    “不过,我这次打电话还真有点事。”

    变态自顾自的说。

    我也挂电话,挂了之后,变态还会有其他的渠道联系我,他就像是影子,如影随形,摆脱不掉,很烦。

    “董宁,我知道你要结婚了,新娘子很漂亮,恭喜啊!”

    这段话要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我会回一声谢谢,从变态嘴里说出来,我的心里要好好琢磨琢磨,变态说这话到底有什么企图。

    “你想做什么?”

    变态哈哈一笑,说:“我是你的老朋友,你怎么怕我呢。”

    我有些急,我说:“行了,别说这种没用的话,你不是我的老朋友,你是处心积虑意图对我不轨的人。”

    变态说:“你这样说真的伤害了我,你岳父白敏德的事你知道了吧。”

    我说:“知道了。”

    不提这个还好,提到这个我更不爽,这事只能证明我是一个无能的人,被迫低头,被迫妥协,虽然生活还继续,可有时候想起来,那种无力感便萦绕在心头,就像是身体有缺陷,无法在床上征服女人的男人。

    变态触碰了我的伤疤,很疼。

    变态说:“我帮了你的岳父,帮他完成自我救赎,他很感激我呢。”

    我说:“行了,你做的那些都是见不得人的事。”

    变态笑了,说:“董宁,不要天真了,这世界上的事又有多少是可以见人的,黑暗无处不在,潜规则比比皆是,你自以为正义,可笑的是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白子惠年轻貌美,能力出众,经济独立,比给你戴绿帽子的关珊强多了,对吧,以至于只想把美人娶回家,忘记关珊惨死在别人设计之下,一点都不想为她报仇。”

    “我没有!”

    我脱口而出,以至于引起他人侧目。

    有点失态,因为变态说对了,我确实有些沉迷现在美好的小日子中,有点遗忘关珊的仇,现在对付曾茂才确实有点困难,可是这不是理由,因为困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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