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有什么瞒着我。”

    白子惠肯定的说。

    泡澡很舒服,酒店的浴缸很大,身体完全伸开,热气升腾,毛细孔全打开,好放纵,想起刚才真是一身冷汗,还好白子惠不追究。

    这件事,她也没有解决办法,还是凭公司实力完成这项合作,现在查谁是卫家的人,一没时间,二没意义。

    足足泡了半个小时,我才从浴缸里出来,身体舒服的在呻吟,不过全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劲儿。

    擦拭干净,对着镜子照了照,瘦了一些。

    跑步,加上一些烦心事。

    不管发生什么,终究都会过去的。

    我这样安慰自己。

    虽然知道这安慰很可笑。

    裹上了浴巾,出了浴室,一阵清爽,回头望,雾气弥漫。

    身体慵懒着,视线则落在那张一米八成两米的大床上,铺的不是白色被单,套的也不是白色被套,四件套是红色格子布,类似无印良品的质地,纯棉亲肌,应该很舒服。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向床走去,我似乎感受到床的呼唤,看会电视,微微困意涌来,就那样什么都不想的睡去。

    一次性的拖鞋不那么合脚,走了三步,身子一扭,差点摔,还好反应及时,身子一拧,又立直了。

    碰!

    声音很闷,似乎在门外。

    竖起耳朵。

    碰!

    第二声,比第一声要响。

    似乎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拉我干什么?别碰我。”

    声音含含糊糊的,压抑着,紧迫着,断断续续着。

    快步走到门口,眼睛透过猫眼往外看,右侧有一个男人,只看请半边身子,他的手抓着什么,眯起了眼睛仔细看,黑黑的,是头发,女人的头发。

    我打开了门,视野一下开阔,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头发不多,是特意理的发型,只有中心部位是青的。

    右手抓着女人的头发,黑丝缠绕,手腕处的表闪闪发亮,有几缕被薅下,落在地下,被耐克鞋死死的踩着。

    左手堵住女人的嘴巴,声音打了个折扣,只听到女人的呜咽声。

    花色裙子,短款外套,这是女人的打扮,她整个人都靠在墙上,身子弓着,扭动的样子好像刚放入锅中的虾。

    “你干什么!”

    对这个女人我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甚至于我连她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

    女人是弱势群体,我只想帮帮她,仅此而已。

    “关你屁事!滚进去。”

    转头,对着我骂,注意力被分散,女人看准机会,猛的挣脱,身子一低,窜进了我的屋里。

    男人跟着往里进,我挡在了门口,“你不走我要报警了。”

    男人瞪着眼,他额头的皱纹好像山沟沟,拳头举起来,还没到制高点,我说:“我不会还手,但我记住你长什么样子了。”

    拳头放了下来,变成两指,狠狠的戳我的胸口,“小子,你行,坏老子事,以后出门小心点,别让我看见你。”

    这几指点的我胸口生疼,有点岔气。

    男人愤愤不平的往后退了一步,对着屋里说:“贱人,别他妈让我再看到你来我地盘卖,我他妈的弄死你。”

    我盯着男人,看他转身,我慢慢往后退,小心谨慎总不会错的。

    关上了门,我单手扶着墙,另外一只手揉着胸口,这,就是装逼的代价。

    抬腿往屋里面走,凉飕飕,系这一条浴巾,赤裸着上身,见一陌生女人,多少有些不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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