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越发的强烈,想要放纵,不管是杀,还是性,总想做点石破惊天的事。

    可能压抑了太久,潜意识想要做点什么。

    住院的第三天,白子惠出院了,她穿了一条白裙子,她过来见我,可还没推开我的门,便被拽走了。

    我坐在屋里,往外看去,看到了白子惠的回眸,我知道,她看不到我,可是我有一种感觉,她看到了我。

    住院的第六天,我出院。

    气色很好,恢复的差不多,齐语兰给我放了假,我先回家见了父母,他们完全不知道在我身上发生的事,以为我出了一趟远门。

    那两起恶性事件,封锁了消息,只有亲历的人才知道。

    在家歇了一天,下午闲不住,去了关珊家看了看她父母,买了不少东西,留下了不少钱,这是责任,并且,我认为这是一种怀念关珊的方式。

    关珊做了错事,可我还是会怀念她,这也是一种成功吧。

    隔天,我便去了总部报道,写了一个长长的报告,足足写了四个小时,这是极其痛苦的经历,绞尽脑汁,写了一些狗屁不通的东西,承认自己的错误。

    领导想看你认错,你有什么办法,不写,哼哼。

    不过,只要写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便能过关,也还算不错。

    写完,报告交上去,我暂时停职,成为闲人一个,这还是优待,毕竟我搞砸了这件事,杀了人,有人的意思是把我关进去,还好齐语兰挺我,帮我说话。

    正好我也累了,轻松轻松,我计划去看看房子,现在手上有些钱,想买套房子让父母和姗姗住,总租房子也不好。

    还没去,曾茂才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找他。

    思来想去,我发现,我还没有跟曾茂才叫板的资本,我连曾茂才有多大的能量都不知道,我没用,没办法做到了无牵挂,拿着一把枪直接过去,啪啪啪!

    杀了曾茂才,替关珊报仇是很痛快,可是报完仇之后呢,我是怎么办,曾茂才是特勤的人,我说杀就杀了?

    另外一说,就算曾茂才不是特勤的人,我也不能随便杀了,影响不好,亡命天涯又不现实。

    只能心中暗自叹气,妈的,自己活得不如一个杀手。

    去了曾茂才那里,对方很热情,我身上发生的事,曾茂才都知道,他说了几句让我好好休息的话,其实没什么内容,客套。

    最近,我和曾茂才的合作不是很多,所以谈话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另外,曾茂才说过要跟我保持距离,捆绑在一起,让人误会,对我们都不好。

    说了话,又吃了饭,曾茂才安排柳笙给我拿了一堆东西,有给我的,也有给我父母的,想的真周到,我想拒绝,曾茂才极力劝阻,把话都说死了,给就给吧,拿我就不客气了。

    东西收下,回家,又有人来找,蒋为民,我记得自己答应过这位爷,陪他玩乐,人家上赶着来约,好吧,给个面子。

    陪蒋为民玩了一天,玩的挺愉快,主要为蒋为民争来了不少面子,他有几个朋友是从外地来的,说是朋友,但相互间也有攀比,大家背景身份都差不多,谁也不服谁。

    玩完了之后,蒋为民请客,已经晚上了,我也不好拒绝,吃就吃吧,跟这帮人也算认识了,都是一些二代,算是有钱有势的主。

    我的身份地位也没有必要跪舔他们,该吃吃该说说,这些人也倒没有在我面前摆谱,我觉得蒋为民应该说了一些什么,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帮人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今天被我打服气了。

    吃完了之后,这帮人要去玩玩花姑娘,玩的档次很高,这些人有钱有势,是优质客户,有消费人群,自然有相应规格的姑娘,据说不少都是学校的学生,漂亮,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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