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

    “那应该走哪个方向?”

    她抬了手,指了‘冯南’别墅的方向:“那……”

    裴奕就顺势就将她手握在掌心中。

    那里这会儿自然是不能去的,他将车子停妥,抱了江瑟下车,车上还放着他取好的蛋糕,可这会儿看江瑟的样子,估计也是吃不下了。

    将人带上了楼放上床的时候,裴奕蹲在床边拉她的手。

    以前曾想过好多次这样的情景,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真实的。

    这种感觉比想像更好,她侧身躺在床边,头发被她上半身压住,垂落一半出床沿。

    江瑟睡得不太好,兴许是裹了棉衣的缘故,她眉皱着,一双长腿一收,整个人就差点儿滚落下床了。

    幸亏裴奕就在边上,双手将她接住了。

    先前将人弄回家的时候倒没觉得,如今一回来,才想起自己先前曾将她搂在怀中,那娇躯柔若无骨,隔着衣服,都能感觉酥香软腻的上佳手感。

    他没胆子再看了,更不敢去脱她衣服。

    一股燥热从骨髓里透往四肢百骸,他觉得口干舌燥的,喉间也是发痒,总觉得有些控制不住,一连咳了两声,也没觉得好受一些。

    将人往床里推了一些,他看到她脸上还没擦干净的奶油,他逃也似的蹿起来,溜进洗手间里先掬了凉水洗脸,好一会儿才觉得平息了许多。

    裴奕拧了帕子出来的时候,江瑟已经挣扎着撑起身了,一双小腿跪折在床上,昏暗的灯光下她那两只玉般的脚十分醒目。

    屋里开了暖气,估计是热了,她脱了外套,只穿着毛衣与牛仔库,看到裴奕的时候就问:

    “我衣服呢?”

    外套被她脱下来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她还有些吃力的四处找外套,裴奕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还没清醒过来,正要说话,她皱着眉想下床。

    她摇摇晃晃的,一副站立不太稳的模样,地上虽说铺了厚厚的地毯,但如果摔倒了磕着哪儿也是疼的。

    裴奕忙不迭想上前扶她,哪知她坐在床边,伸手就准备脱裤子了。

    “啊……瑟瑟别这样……”

    他连忙要制止,这会儿她喝醉了,明天醒来之后说不定会骂他禽兽。

    江瑟才不听他阻止,那扣子被她解开就往下拉,露出两条被包裹起来的盈润的**,灯光下泛着珍珠似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