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南断然否决,江瑟就笑了笑:

    “那我有没有把握,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冯南眼睛眯起来了,江瑟也不说话,裴家的人这会儿都瞧出来了,这两人估计关系不大和睦。

    晚辈们首先想的就是,这事儿与裴奕是不是有脱不了的关系了。

    毕竟他以前喜欢冯南,如今又转抱江瑟,兴许冯南回过神来,看裴奕喜欢别人了,又吃醋呢?

    裴蕊眼中露出精灵古怪之色,裴三太太一看她表情,就看了女儿一眼,裴蕊却道:

    “说起来,上回从儒宁口中,我倒听说了一个事儿。”

    她自己提起这话茬,还没说到什么‘事儿’,便先笑起来了,笑了好一会儿也停不下来,引得一群人都跟着笑,裴老太太忍不住拍了一下她挽在自己胳膊间的手:

    “这孩子,说着事儿,自己倒先笑起来了。”

    “儒宁说这也是江瑟跟我哥相识经过之一呢。”她一说完这话,裴奕的母亲便含笑看了看江瑟,催着裴蕊快说。

    “当时奕哥和儒宁他们出去玩儿,当时奕哥喝醉酒,说是站在洗手间门口不走,还是女洗手间,恰好就遇到江瑟了。”

    程儒宁当时将裴奕遇到江瑟的事儿添油加醋的一说,当时将裴蕊就逗乐了。

    裴家的人一听这话,都忍不住笑,裴老太太就笑斥:

    “胡说,我阿奕哪是这样的人?”

    他从小到大,除了冯南之外,都不爱跟女生玩儿的,来来往往的就那几人,摔摔打打,可皮实了。

    “真的!”裴蕊强调似的说道:“您听我说,然后他见了人家江瑟,就叫‘南南’,结果被江瑟听成‘奶奶’了,后面还让人将他送回家来找‘奶奶’,您还记得有一回,儒宁、聂淡、向秋籍他们送奕哥回来,说是他找‘奶奶’了吗?”

    裴蕊说到这里,笑得肚子痛:

    “就是那一回!”

    裴家的人都忍俊不禁,江瑟想起当时的情景,也忍不住想笑,倒是冯南心中听到这话,却如翻江倒海似的。

    她本能的觉得裴蕊口里所提的‘南南’应该是指自己,但这会儿又苦无证据去问,只能从别人只言片语中推测,心里急得如猫抓一般,恨不能裴蕊再多说一些。

    裴奕的母亲转头去看江瑟的神情,见她也在抿着嘴唇笑,仿佛并没有因为裴蕊的‘笑话’而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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