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隐藏自己打算的意图,痛快的承认。

    江瑟就是他的命根子,谁都不能碰的,陈敏殊有这样的念头他也不允许。

    傍晚的时候江瑟接到了裴奕电话,说是与裴老爷子谈过之后,连夜要回学校。

    他的学业最迟年底就会完成,临行时打了电话依依不舍。

    在下午半天把后天晚宴要佩服的首饰造型与刘丽质确定好之后,江瑟犹豫了一会儿,调转车头去了冯家。

    她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了,冯中良正在花园里,拿着水浇着那一丛一丛的月季,看到江瑟过来的时候有些惊喜。

    “要过来,也不知道提前打个电话说一声。”冯中忍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吃过饭了没?”

    江瑟摇了摇头,他就吩咐王妈去准备些吃食。

    这一片小花园都是冯中良一个人打理,很少有假手他人之时,地上他挖了坑埋肥,再提着水浇下去。

    他习惯这样的浇水方式,固执的认为动一动还能锻炼身体。

    江瑟上前帮着他的忙,他也不拒绝,一老一少配合着干活,江瑟与冯中良聊了一阵,顿了顿,突然问道:

    “爷爷,您知不知道,什么叫实兵实战演习?”

    她一手拿着铲子,蹲在地上,头也没抬,将泥土铲开,把几粒肥埋了下去。

    冯中良浇水的动作一顿,没有回她这话,反倒问:

    “你跟阿奕之间怎么样了?他有没有跟你商量过,什么时候结婚?”

    “倒是有提过,也有这个打算的。”她欲言又止,冯中良就有些误会:“既然有打算,就早点提,早定订下,将来也不着急。家里长辈相互见过没有?逢年过节的,多去裴家走走,不要总闷着性子,跟我家冯南似的……”

    他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家里长辈应该是见过了吧?”江瑟听到这话,心里一动,看了冯中良一眼:

    “只是希望将来那么一天的时候,我的亲人可以陪在我身边,牵着我的手而已。”

    她说着说着,有些伤感了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一天,或是那一天还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