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反倒带着笑意。

    他头发梳得齐整,已经是见客的疏离,却又似接见亲近的朋友,穿着常服,腿上搭着一条厚厚的毯子。

    陶岑猜想,罗隐恐怕已经猜到了她前来的用意。

    “你来之前,我就已经在准备茶叶、烧水,来得正好。”

    他喜滋滋的亲自泡茶,每个动作不疾不徐,没有召来佣人帮忙的意思,陶岑想要替他倒水,也被罗隐所阻止,直到那杯茶递到她手上时,罗隐才大有深意:

    “这一杯我亲自泡的茶,别人喝不起,你是喝得起的!”

    一句话,说得陶岑愣了半晌,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