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哭,多少次都行。”
江瑟怔愣片刻,回过神来听到他说的话,眼里又氲氤出水雾,波光粼粼:
“阿奕……”
她有些不敢相信,试图忍住眼泪,那泪水却争先恐后总往下滴,他将车子停在路边,单手过来擦,却是越擦越多,他叹了口气,去捧她脸:
“怎么反倒哭更厉害了?”
“是真的吗?”
她捉着他的手问,以往这个时候,他兴许会有情趣逗她一逗,可这会儿哪里舍得再绕圈子:
“是真的。”
他也不说背地里为了这事儿做了什么努力,只道:
“这样的事,我哪里可能会来哄你。”
她一听这话,开心的伸手来揽他脖子,主动亲了亲他嘴唇,又有些担忧:
“可是,宁姨和裴奶奶会不会……”
冯中良对江瑟婚事表现热切,裴家人怕是也瞧出了不对劲儿。
裴奕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摇了摇头:
“不用担心,爷爷会去解决的。”
她嘴唇柔软细致,那蜻蜓点水似的一吻除了留下令人回味无穷的软糯触感,还带着润唇膏的淡淡香气及泪水的湿气,形成她特有的诱惑,让他意犹未尽。
他当然不满足这一吻只是这样浅尝辄止,但她的笑容显然比这一吻的份量更重一些。
那泪水是咸的,带着酸楚。
“不要哭。”他手指带着细茧,在替她擦眼泪时,已经尽量放轻力量,就怕让她不舒服。
只有在意一个人到了极点,才会在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上,都会看成天大的事情一样,处处用心,把她捧着。
“嗯。”她点了一下头,相信他的话:“阿奕,我们去冯家,跟爷爷说这事儿好不好?”
她迫不及待想把这个消息先跟冯中良说,想让他早一刻知道,早开心一些时候。
裴奕摸了摸她脸:
“擦了眼泪,我们就过去。”
她抽了纸巾,小心的压了压眼角,整理了一下头发,转头来还向裴奕露出笑容。
迷得他晕头转向,使他想起了春节时,冯中良及江瑟走后那晚,裴老爷子将他唤进书房中谈话的内容。
门当时关上后,裴老爷子问他:
“阿奕,你跟我说说,你和中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孙子是他带大的,性格如何,他最清楚。
裴奕再无法无天,可他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那晚他提议让冯中良装修两人的婚房,太过贸失。
而后冯中良的反应则让裴老爷子生出疑惑,他没有拒绝,反倒欢天喜地的接受,裴老爷子注意到当时江瑟复杂的神色,及冯中良脸上的欣慰,仿佛了却一桩心中大事似的。
谈话当晚,爷爷答应婚礼上让冯中良牵着江瑟的手,把她交托到裴家,至于安抚裴老太太,说服裴晋淮等,由他去办了。
冯中良得知消息之后,自然是开心的,他嘴上说着不在意,但其实最亲近的孙女要嫁人,自己仅能作为局外人围观,又哪里是真能不介意的,不过是为最安慰江瑟的一套说辞罢了。
有了裴奕的承诺,婚礼前的那些准备工作哪怕再苦再累,江瑟都甘之如饴,时间一天天临近,网络上,关于裴家长孙的这一场盛世的婚礼,大家一直都在关注着。
当时间进入倒计时,裴奕、江瑟的个人官网下充满了祝福。
华夏资讯在经过江瑟方面同意后,在九月初放出了一篇关于江瑟的报导:
一个独属于江瑟的白马王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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