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包里,他看了一眼,并没有制止的意思。
“我老公的电话,他总是担心我,不肯放心,还请你见谅。”
“应该的。”他有些贪婪的盯着江瑟,近距离观察她的眉眼与举止,像是要把她的模样、神态牢牢的记进心里。
他这么聪明,当然明白江瑟当着他的面说这些话,做这些事的意思,无非也是给他一个‘警告’,证明裴奕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让他有个顾虑。
这孩子知道自保,实在不愧是他的女儿。
他也是担忧,接到江瑟电话的一刹那,就早早的‘出门’,也怕她路上出个什么意外。
说来不怕人笑,他这一生,还少有尝到忐忑、惶恐的滋味儿,也不是爱胡思乱想的人,可从知道她要过来之后,就总想着,怕她坐上了黑出租车,怕司机不是好人。
这条路上一早总会有晨跑的人,外面像他这样的坏人很多,他自己干过坏事,也怕女儿碰到这样的事情。
所以一早就在这里等着,看她下了车,看她站在那里打电话,直到她发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