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你们?...你们不是晋王的兵,你们是广东的兵...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是大逆不道,是谋逆,是欺君,是...”
马公公语无伦次了,眼前所看到的一幕是他这辈子见到过的最荒诞,也是最大胆的事。
郭绍看了马公公一眼,什么都没说。徐应元却蹲在对方身前,盯着他的脸,很是平和的说道:“死活都在公公一念间,不须我多说什么了吧。”
“咱家...”
马公公如受奇耻大辱,胖胖的脸涨得通红,正要咬牙喝骂什么,却见边上有个大汉拔刀出来,顿时一个哆嗦,战战兢兢的变了口风。
“皇爷危难,咱家冒死为皇爷送诏请齐王前来救驾...”
马公公很识趣,完全按照徐应元给他编排好的版本演绎了一出忠心奴婢如何冒死为皇帝千里送诏的忠良事。
徐应元很满意,郭绍却很紧张,因为有件事他不得不提醒徐应元,那就是这衣带诏是弄出来了,可万一永历不承认这事,那他们弄出这衣带诏来可就如同请大帅吃个苍蝇了。大帅怒火之下,他二人怕是没有什么好下场。
“郭兄放心,天子真要往滇西去,他便永远回不来了,所以这衣带诏永远都是真的。”
徐应元的脸上再次浮现神秘莫测的表情,恍若高人般算到一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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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注:永历玉玺正史记载是于出昆明时被遗弃在五华山,几百年后出土,边角有破损,印字上有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