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心头一紧，赶紧问道：“他们吃掉的功德，还算我的不？”
系统道：“当然算，不过那是被消费掉的，你无法再次用来做任何事情。不过算在你累积的功德当中……”
方正一听顿时有种要哭的冲动，他辛辛苦苦在外面做牛做马的耕耘，结果开花结果了，都被寺院里的物件给吃了！这尼玛，他想回去打砸一顿了……
系统继续道：“不仅仅是他们，你的弟子也会吸收一部分功德。而这部分功德，可以缓慢提升他们的灵魂，延缓他们的发病期。”
方正听到这，顿时沉默了，虽然心疼功德，但是功德没了可以赚。弟子没了，那就真的没了……
方正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你还是说说我手里票的事情吧。”
系统道：“你手里的票，就是无相门升级后的能力。他不会再把你胡乱的扔到一个地方，而是会给你安排身份了。你现在看看你自己，还是你自己么？”
方正一愣，他这才发现，他竟然穿着一身西服裤子和大皮鞋，白衬衫，一摸脑袋，竟然还有头发！
方正赶紧对着窗户照了照，这才发现，他的脸没变，但是头发是真的长出来了。发型虽然不怎么样，但是总体来说，一个字——帅！
看到这里，他的心情忽然好了不少。
“那我现在是谁？”方正问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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