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死过人,后来搬进去了几乎人家,都离奇暴毙了,这传言传开,就没人敢住了,连乞丐也不稀罕这里,宁愿住城东的马棚。”;老人说道。
我又买了个茶叶蛋,用荷叶包好,揣在了怀里,准备离开,那老头却喊住了我:“年轻人,那地方邪乎的很,前不久几个衙役来准备收拆这块肥地儿,可是去的人回来时,都死去了,接着他们的家人也都染病去世,走吧走吧,我老头子一把年纪所以才不惧在这里卖茶叶蛋,不像你们这些年轻小伙儿,还有大把的岁月可以活。”
“别惦记这里,这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老头补充了一句,他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便挑着担子,肚子离去了。
不过罪歌却越发的兴奋,这个宅子,也隐约有一种奇妙的力量在召唤我,我咬了咬牙,还是走进了大门。
宅子里面的大院,宽敞的紧,只是院子里头的花草,都以为年久失人照顾,焉了,偶尔有一两棵茂盛的小草,抬着头,倒是颇为精神。
我走到了大堂,打算推开大堂的木门,却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咋地,这门居然倒塌了,扑起了一阵烟尘。
在开门的刹那,一股凉彻我骨头的阴风飘来,让我顿时打了一个哆嗦,是邪乎的很,本是六月的天气,应该热乎的紧,这宅子里的风,却如此的阴冷,实在不符合逻辑。
再走进去,我便看见了屋梁上的几只大蜘蛛,蜘蛛肚子足足有我的大拇指大,四处结的网,已经将整个天花板变成了灰白色。
我用火折子,打算点亮几盏墙壁上的灯,可是灯油已经所剩无几,有些干脆是没有了,根本点不着,罢了,我便拾取了几块朽木,尽管朽木不吃火,那火焰不旺,总归将周围照了个大亮。
我发现在大堂的远程,还有些灵位,可惜年岁久了,排位上的金字已经模糊不清,根本看不清楚个名堂。
在灵位的后面,还有一副笔画,画的是一个英武神勇的将军,穿着金甲,拿着金枪,威风凛凛,霸气四溢,看得出,作画的人功夫十分了得,而画上的人,同样功夫十分了得。
我走上前去,打算细看一番,可是不想,踩到了一片发烂的木板,竟然掉了下去!!
我痛的呲牙咧嘴,而且屁股上似乎被扎了什么东西,我连忙将屁股上的刺拔出力,丫的,竟然是一根两寸长的木刺!
我拿了一个木棍,暂时充当了下火把,循着地道,往前走着,然而,在地道的尽头却出现了一点蓝光。
不由得,我心中一紧,上次遇见了黄鼠狼妖怪开始,我已经相信了这个世间的鬼怪之说,难不成,前方有一头脏东西在等着我?
等归等,我强行吸了一口气,却闻到了一阵酸臭的气味,让我差点将之前吃的酒肉呕出来,捏着鼻子,仔细一看,原来是鬼火!
在鬼火的后面,赫然是一件上了锁的门,相比之下,地面上的烂门,这里的门就显得坚固多了,我踹了一脚,却一下子没有踹开,原来是上了锁。
我拿出了之手上的银戒指,将它拉直成一根直线,插进了锁孔,正三下,反八下,向上提三下,向下压一寸,果然听到了扒拉一声,锁开了。
正当我开门的刹那,一张惨白惨白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空洞的眼睛,好像被人用器具挖去了一样,生生的看着我!!
且说我撬开了门锁,却看到了一张异常恐怖的鬼脸,然而在我眨了第二下眼睛的时候,这张脸便奇迹般的消失了。
我无法相信,之前的那张脸只是幻觉,因为我都能感受到,那鬼脸喷在我脸色的热气,还混杂着极其酸臭的味道。
此时,我打开了门,然而门的后面却没有我预想的密室,只是一堆乱石,夹杂着木头,破布,将这个密室给牢牢的封住了。
这是人为的,我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