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哪里来的?是打仗时受了伤?”

    这几道疤痕现在看起来虽然细长,颜色也浅淡,可是仔细一看,却能从这几道疤痕中看出当时受的伤很深。

    可是看这疤痕的形状并不像是打仗时那种大刀阔斧的刀伤和剑伤,却像是……像是被人一刀一刀慢慢给划成这样的。

    顾冬雪想到一句话,“钝刀子割肉!”

    她牙酸了酸,觉的自己肯定是想的太多了,有谁会在他身上行这种事。

    秦叙摇头,“应该不是打仗时受的伤,我记事起,就摸到过这些疤痕了,应该有十几年了吧。”

    “你小时候便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秦大人他没说是怎么受的伤?”顾冬雪不解。

    秦叙摇摇头,“爹他没说。”

    不欲多言的模样,顾冬雪想着也许他并不想和别人谈起曾经受过的伤,所以只将此事埋在了心中,也不再多问。

    只服侍着秦叙擦洗过后,换上了一身石青色的衣袍,这身石青色的衣袍自然就是顾冬雪出嫁前为他做的那身衣裳。

    石青色的衣袍,配着石青色缎面的鞋子,再加上他发髻上的那支白玉簪子,衬得他身形修长,面容温和俊逸,真真是一位如玉佳公子。

    与刚才他身穿黑色劲装所展现出来的劲瘦有力,武艺高强的形象完全不同,真是长的好怎么样都好,顾冬雪心中暗自感叹着。

    “这衣裳做的好!”秦叙知道这是顾冬雪亲手做的衣服,虽然绣工一般,可是他在意的是这份心意。

    洗涑完之后,秦叙牵着顾冬雪的手走出了由屏风隔出的内室,这一会儿他早就按捺住了之前那一瞬间加速的心跳,也知道自己刚才那片刻的走神让顾冬雪不安,他将她拉到桌旁坐下,为她倒了一杯水,“你想要救下来的人是谁,将名字告诉我。”

    顾冬雪看他表情镇静平淡,以为他是想到了办法,心中一喜,忙将青芽阿豆和碧烟的姓名和长相年龄告诉了他,又道:“还有一人,是母亲生前服侍的一位妈妈,母亲走后,她便一直在正院守门,叫许妈妈,她的全名我却不知道,要问杨妈妈,我想将她也买回来。”

    “好,不要担心,仅仅是这几个人,不是什么大事。”秦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