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的人,从你刚才谈论那万大人的语气中,我也能听出你对他的看法也是正面的,同时得到了爹和你的正面评价,万大人又怎么可能是有眼无珠之辈?
更何况还有管大人呢,你与他交好,管大人自然是慧眼识珠的那个‘珠’。”
顾冬雪这话,完全就是建立在她对秦松林和秦叙的无条件信任上。
秦叙发现自己一瞬间竟然无言以对。
顾冬雪挑眉看着他,“难道我说的不对?没有道理?”
“额……很对,很有道理。”
秦叙立刻答道,他媳妇还是很聪明的,只是为何就猜不出自己的心思呢。
怎么就不再多问一句自己一个月之后要做什么呢?
现在自己即使想说,她不问自己也不好开口啊。
“那不就得了。”顾冬雪也觉得自己挺聪明的,她可不知道秦叙心底的纠结。
这一晚上秦叙将自己心底的纠结和憋闷自然体现在了行动上,第二日,顾冬雪好不容易才爬起来,想要服侍秦叙穿衣出门。
秦叙摸了摸她的头,揽着她,将她放到榻上坐着,轻笑道:“你再休息一会吧,我自己走。”
“可是昨晚爹回来后,我还没去见礼呢。”
顾冬雪觉得秦松林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自己都不去请安,太过失礼。
“爹一向喜欢睡懒觉你又不是不知道。”秦叙道,“我去看看信哥儿,一会陪你吃早膳。”
到了秦松林和顾信的院子,秦松林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院子里慢慢溜达了,见秦叙一人过来了,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爹,你怎么起这么早?”秦叙故作不知的问道。
秦松林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暗道昨晚就和他说过了,他今早就要回卫所的,现在这么问,简直是明知故问,至于目的不用猜他都知道了。
“放心,我不会挑你媳妇礼的。”
这样说着,秦松林似乎不想这么容易就放过秦叙,又加上一句,“在你母亲没有进门之前,是没有人挑礼的。”
说完这句话,秦松林也不理秦叙忽然呆住的表情,心情大好的出了院门,秦叙等秦松林出了院门,才轻笑的自言自语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你若是哪一日娶了媳妇,这太阳才要打西边出呢。”
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的顾冬雪,自然不知道这一大早上,父子二人就用言语心机较量了一番,至于谁负谁胜嘛,这父子二人自然都认为自己是胜的那一方的。
顾冬雪起来之后,秦松林自然已经出了府门,秦叙在家也没有多待,吃过午饭就出城回卫所了,当然他一直挂心的关于一个月之后的那件事,顾冬雪自始至终也是没有问的,所以秦叙该郁闷还是得郁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