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是太过嫌恶三房,想要与三房解除这门亲事,只是又不好主动开口,这才将气发到了整个定康候府上面,而祖母俞氏只不过是受了三房的无妄之灾罢了,这样想着,顾维桢的心情又好了不少,她本来是既聪明又城府很深的姑娘,这样的事,在以前,她应该很能想出些有用的道道的,可是现在一门心思陷入了情爱中的顾维桢,那些聪明和城府似乎也随着这份情爱而减弱了许多,只想她愿意想的事情。

    刘氏看到顾维桢因为听到了顾冬雪和马大公子成功解除了婚约的消息而露出的微微欢喜的神色,喉头不由的一哽,半晌没有再说出一句话,直到顾维桢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急着追问道:“娘,那最后祖母说了吗?”

    刘氏面无表情的道:“说什么?”

    顾维桢绞着手指,咬了咬嘴唇,“娘,你知道的,还这样问人家,就是……就是……那个事嘛!”

    刘氏在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放在炕几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将顾维桢吓了一跳,刘氏面无表情的道:“那是你祖母,即使在那样的情况下,为了你,她还是舔了张老脸提了你和马大公子的事,若是当时换成是我,我是绝对不会再提那件事的,免得受一顿早已能预见的奚落。”

    刘氏虽然没有直接说出顾维桢和马大公子的结果,可是后面那句话已经明确说明了俞氏在马夫人那里没有讨得了好,还被奚落了一通。

    “娘,你怎么能这样说,你怎么能用这种语气说祖母!”顾维桢不敢置信的看着刘氏,“娘……你到底怎么了?”

    刘氏深深的看了顾维桢一眼,“桢姐儿,你祖母没有想到这件事中的不对之处,没有看到这其中的严重程度,难道你到现在也没有发现?你的那些聪明才智都去哪儿了,难道真的被那马文涛冲昏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