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将手中的剑扔在了管峰前面。
那支长剑发出一阵翁鸣声,插在管峰前面的土地上。
管峰低头一看,那剑身已经经全部没入土里了,只留下刻有祥云的剑柄留在地面之上,石青色的剑穗还一晃一晃的。
“乖乖,你的功力又长了!”
管峰盯着那剩余在外的剑柄和剑穗感叹道。
“说吧,到底什么事?”
秦叙没有理管峰的感叹,而是直接问道。
“你都这样厉害了,还如此苦练,让我们这些人怎么活啊!”
管峰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
秦叙轻笑着附和道:“是啊,我都这样厉害了,还在苦练,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浪费时间说闲话!”
管峰一噎,抓抓脑袋,“我是来找损的?”
“到底什么事?”秦叙无奈道。
管峰再次四下瞄了一下,好奇的问道:“孟江没来找你?”
“孟江?”秦叙疑惑,“他留在城里,爹让他帮着准备你的亲事。”
秦叙说着,还瞟了管峰一眼,大有明知故问的意思。
“不是,”管峰解释道:“我不久之前看到他进卫所了。”
说着,语带调侃的继续道:“我听说是嫂子让他过来的,难道不是来找你的?”
管峰自己说着,便也犯起了嘀咕。
秦叙却是转瞬间就想到了孟江过来的缘由。
本来他还以为顾冬雪将这件事忘了,准备今晚让人过去问问陈二牛,若是顾冬雪未派人过来,他派个人跟他一起回连家坳,他总不能让她失信于人的,更何况那人还是她现在唯一觉的可以走动的娘家亲戚。
“孟江不是来找我的,他另有其事。”
见管峰还在那泛着嘀咕,秦叙道。
“你知道孟江来卫所做什么?”
秦叙点点头,“现在可以回去了吧,我还要再练一会。”
管峰见秦叙不再多说,自然明白应该是不方便告诉自己的事,他人长的粗犷,看起来也是粗枝大叶的,其实心并不粗,有时候甚至可以说心细的很。
因此也不再多问,而是道:“我跟在你后面练一会儿,一会儿我们练几下。”
秦叙自然大方应允,他就是找不到一个陪练的对象,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被刺激到的傻瓜送上门来,他自然乐意之至。
而管峰却在自己话刚刚出口的瞬间,就觉的后悔了,不过看着秦叙那种“你敢反悔我就让你知道反悔的代价”的眼神,管峰咽了咽口水,将差点要出口的“不如还是算了吧”这句话给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