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便好了,如今他也只是想做个墙头草罢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表面上仍然继续站在楚妃一脉上,心里却又怕三皇子以后并无动作,或者即使有了动作,但是却以失败告终,最后太子仍然顺利登基,到时他也落不得好,所以现在想要和范都统缓和关系。”

    秦叙点头,“范都统虽然并不是皇后娘家人,也不是太子的人,但是他忠于皇上,既然太子是皇上亲立的储君,除非太子被废,否则他便一直是支持太子一脉的。”

    “可是上次在范家参加赏花宴的时候,那楚夫人和郑二少夫人卢氏,她们的行事可没有任何想要缓和关系的意思。”

    顾冬雪和秦叙说了上次赏花宴时楚夫人和卢氏对自己的挤兑。

    这件事顾冬雪并没有和秦叙说过,今天是第一次告诉他,秦叙听了,有些生气,“这件事当时怎么不告诉我?”

    “当时你在外院,我怎么告诉你,难道我还提着裙子跑到外院去和你告状,然后你提着刀来内院为我报仇?”

    顾冬雪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不过她觉得有些事告诉了他也没有什么用。

    秦叙知道她这是在故意转移话题,只不过是以这种逗趣的方式说出来,让他懊恼之余却又觉得好笑。

    “楚夫人未必知道楚誊的打算,那卢氏只是他的外甥女,自然就更不知道了。”

    秦叙道:“楚誊是个看起来很狂妄自大的人,但是其内心却又谨慎多疑,这样的人你觉得他会将心里的打算告诉楚夫人吗?且他的打算是想要做墙头草,这样的事并不光明磊落。”

    顾冬雪点头,她知道这世间男子并不都如秦叙一样,愿意将外面的事,和他自己关于事情的想法分析都告诉妻子。

    虽然这是因为自己询问了他才说的,可是很多男子即便你将嘴皮子磨破,他只会嫌弃你,觉得很不耐烦,而不会一一分析给你听的。

    “所以正巧四姐姐在胡家做妾,楚将军便示意胡家给我们家送礼,这样我们家便要回礼,这一来一去,便建立了礼尚往来。”

    顾冬雪现在反而更担心了,“可是这样一来,不是如了楚将军的意?”

    秦叙道:“他想要做墙头草让他做便是了,我们只是与胡家来往,并未与他来往,即便是与他来往了,又有何事?

    我只是一个六品千总,爹也只是个五品的军师,即便我们不与楚家来往,楚誊要在卫所中吩咐我做事,我难道还能违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