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那么一些人也许对这个不敏感,学起来便要比别人慢上几倍甚至十几倍,可是不能因为这些人短时间内不开窍,便放弃了。

    军中每次招的新兵都是有数量的,很据所需要的数量填补的,若是这个不行,那个学不会就退了人,那大宁的军队只会越来越缩减。

    管峰气道:“教他们的人我都找好了,跟那些人说好每天早上提前半个时辰起来教他们招式,可是他们倒好,教人的人起来了,大冷的天一大早天还未亮就在校场等着,一直等到军号吹响,所有人都起来了,他们才慢腾腾的往校场来。”

    接下来是木成林说的,“管峰和周还都气的狠,想要罚他们军杖,结果十多个人都推推搪搪吭吭哧哧的说自己都是听宋知玉的话才没有起来的。”

    “宋知玉是谁?他们为何要听他的?”

    秦叙在去春来国之前也有训练新兵,可是新兵人数那么多,他自然不会一一记得每个人的名字。

    管峰气愤道:“是京城安成候府的公子,来了兄弟两人,一个宋知玉,一个宋知砚,本来只有宋知砚归于我们营所。

    听陈大人说宋知砚虽然是候府公子,体力差一点,人也长的比较文弱,不过倒并没有摆什么候府公子的架子,按时训练,苦累都吃得,本来还暗自庆幸,却没想到在我们去春来国这段时间,范千总将属于他们营所的宋知玉也给塞了过来,说什么兄弟二人在一起自可互相鼓励,也少了思家之苦。”

    秦叙看向木成林,木成林摸了摸鼻子,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天我带人在设关卡,等回到卫所的时候人已经送了过来。范千总说是经过都统大人同意的。”

    “后来我也打听了,那宋知玉是安成候二房的嫡长子,宋知砚是三房的嫡长子,是安成候将二人送到卫所的,特意托付给了范都统,让他二人在卫所中历练一番。”

    木成林说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不知你们可知道,安成候当年也是一员猛将,曾经经历过大大小小几次战事,虽然不能说次次都大胜而归,但是在比较大的战役中总能为大宁扬威,算得上是一代名将了,与范都统更是私交甚笃,现在他将两个侄儿托付给了范都统,范都统自然要好好照顾。”

    木成林话音刚落,管峰就愤愤不平的道:“难道因为这层关系,我们就放任那宋知玉无法无天,违抗军令,甚至还蛊惑他人,如此让他来卫所又有何意义,就为了得到一个曾经在军中历练过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