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向曾大人请了假,得了假才过来的。”

    秦叙点了点头,“既然如此,自然不会罚你们军棍,军中奖惩制度严格按照军规执行,你们抄写军规一百遍,到如今还不知道何时该奖,何时应惩,显然抄写军规时并未过脑。

    既如此,回去再将军规抄写十遍,抄完之后,去你们的上峰曾颂那里将关于奖惩那段军规背一遍,中间不得有错漏。”

    军规两百多条,但是关于奖惩的应该不到一半。

    秦叙如此命令,已经算是看在安成候的面子上,从轻发落了。

    不过宋知玉不这样想,他觉的是秦叙故意为难他,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他实在没想到本来准备坑管峰,到最后不但没有坑到管峰,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秦叙的命令宋知玉是真的不想执行,他想表示异议,只是在他尚未来的及说话之时,抬头间见到站在他面前的这位秦把总,虽然面色平静,没有表现出任何怒气和不悦,可是其气势惊人,没有一句多话,却给他如泰山压顶般的感受。

    他想要开口,但是却觉的嗓子干涩,试图张了几次嘴,到最后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不是他不想反驳,而是他被秦叙的气势所压,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言辞来反驳。

    一时之间只能僵硬的站在那里,宋知砚见堂哥如此,忙上前一步应道:“是,秦大人,我们回去之后立刻便抄。”

    秦叙点了点头,便转了身,不再看二人。

    宋知砚连拖带拽的终于将宋知玉给拉了出去。

    这一场小小的波澜虽然很快便解决了,但是看在每个人的眼中,自然有不同的观感,而大部分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朝安成候宋谦和看去。

    只是他们也并没有从安成候面上看出什么,他的表情在宋知玉宋知砚兄弟来之前是什么样,现在仍然是什么样,中间的这一小段插曲就像与他无关一样。

    倒是范都统,他面露得意的看向安成候,安成候这一天不知看了多少次范都统的这种得意洋洋的表情和炫耀的眼神,按说看了一天,他也应该视觉疲劳了。

    只不过他每每看到范都统这种得意洋洋恨不得向天下人炫耀的表情,他就恨得牙痒痒,想要和他打一架,将他打趴下,自己得意洋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