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春来国良药早就被偷偷运走了。”
邵妈妈点头,“大爷每次去春来国进药,我当家的都跟着,春来国虽然盛产良药,但是想要以合理的价钱购到真正的良药也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大爷也是自己亲自跑了几趟春来国,才跑出一条进货渠道的。
那安良药铺根本就没有进货渠道,所以才一直被李氏药铺压着,都快要倒闭了,那姜老幺虽然是个纨绔,但并不傻,他若没有底牌,又怎么会买下即将倒闭的安良药铺,又在李氏药铺药库中的良药材全部变成了毒药材之后,安良药铺却出现了大批的春来国良药材,这岂不是太巧了。
而且那安良药铺的一个东家还是李氏药铺曾经的东家,若说这一切都是巧合,奴婢和奴婢当家的根本不信。”
顾冬雪自然也是不信的。
邵妈妈又道:“只不过奴婢当家的打听到这些事的时候,大爷大奶奶都去了,魏家大爷那时只是卫所的一个八品骁骑尉,根本没法与贺家姜家抗衡,更何谈姜家身后还有承恩候府?
所以奴婢当家的便将这事一直埋在心中,根本没有对外说,直到最近,因为表姑娘上京了,这才说出来,魏大爷和魏姑娘也刚刚知道不久。”
顾冬雪明白邵妈妈的意思,无论如何,秦家总比魏家要厚实许多,不说背靠平国公府,起码秦叙是太子的亲信。
只是承恩候府……却是太子的外家,这事的确不好办。
“奴婢和奴婢当家的也知道这事很难办,只是这事一直藏在奴婢和当家的心里,谁也不敢说,害怕连累了魏家,到了下面,大爷反而要怪奴婢当家的,现在有这个机会说出来,奴婢和奴婢当家的心里也好受许多。”
顾冬雪点点头,邵妈妈的意思是她只是告诉她这个事实,至于要怎么做,是报仇还是置之不理,他们都不管,他们作为下人也管不了。
“我知道你和寿叔的意思。”顾冬雪道:“这件事……我们暂时恐怕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着看以后有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