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去哪儿,直到去年他调回京城,才又重新进了京城勋贵们的视线。”
“继续!”皇上眯着眼睛,靠坐在龙椅上,神情显得惬意而舒适,有人帮着自己操心,将担心抛给别人的感觉实在不错。
安成候看了皇上一眼,总觉的皇上有些不怀好意,可是他心里又无比的清楚,在自己儿子失踪以及寻找这件事中,皇上这个做舅舅的所操的心所做的事,并不比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少。
安成候平时是何等的聪明,皇上已经表现如此明显,若是放在以前,放在其它任何事上,他应该早就猜到了皇上的心思。
可是现在,为的是他那失踪了近二十年的儿子,是让他们夫妻几乎心力憔悴却仍然无法寻找到无法见上一面的儿子,他心潮起伏,实在难以平静,自然无法像平日那样精明机敏,今天的安成候,有些呆,更有些傻。
不管怎么疑惑,安成候的心思还是几乎全部放在证明秦叙便是自己儿子上了。
他继续分析道:“秦长青,字松林,是他自己起的,当时在宁北卫时,便以秦松林这个名字示人,因此,很多人虽然觉的他气度不凡,却没有将他和平国公府联系到一起,臣也不例外。
不过即便如此,因为他是范远山的军师,和范远山的关系很好,臣在宁北卫的那几天,和秦长青也有接触,知道他不但无妻室,且无妾室通房,儿子也只有秦叙一个,皇上,您说,什么都对上了,秦叙怎么可能不是我儿子?”
皇上摇摇头,叹道:“谦和啊,你真是关心则乱啊!”
既不唤安成候,也不喊姐夫,而是直接喊名字,皇上的神色有些哭笑不得,更有难得一见这种情形的感叹。
“皇上……何处此言?”安成候惊讶。
皇上道:“谦和,若朕现在说,那秦叙并不是你的儿子,你是不是无法接受?”
“什么?”安成候猛的瞪大了眼睛,“不是,怎么可能不是?”
皇上无奈,“朕的意思是假如?谦和,你今天是不是带了半个脑子出门?不,或许半个都没有,你连平日一半的机敏都没有。”
皇上忍不住吐槽道。
皇上如此轻松的与他开玩笑,这让安成候几乎糊成一团浆糊的脑袋顿时清明了许多。
情况必定是乐观的,否则皇上根本没有心思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