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要先打听调查一番,看看那个秦叙是怎么冒出来的,皇上又是怎么认定秦叙便是知墨的。”
宋老夫人凝眉道:“皇上都下了圣旨了,即便不是,这事还有转寰的余地吗?”
“娘,先不管这个,我们当下首要的是先确定那个秦叙是不是知墨,若是果真不是,大哥大嫂膝下空虚,想要个儿子这本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我们这些做弟弟的自然是不能反对,但是这世子之位……”
宋谦祥没有继续说下去,宋老夫人却是听明白了。
赵氏也连忙帮腔道:“娘,这事您可要稳住,安成候的爵位是宋家祖上不知费了多少心血才挣来的,怎么能让外人染指?现在爹不在了,家里就您辈分最高,您可要为宋家做主,我们不能做对不起宋家列祖列宗的事。”
“这事……不好打听啊。”宋老夫人显然被宋谦祥和赵氏说服了,只是觉的皇上已经下了圣旨,自己即使质疑,也是力有未逮。
“娘,还有大哥呢。”宋谦祥提醒道:“您是他的母亲,想要找他问一问孙子的事,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您就问问他们是怎么发现秦叙就是知墨的,还有现在既然知墨被找了回来,那么当初知墨到底是怎么丢了的事应该也查明了?问他到底是谁干的?”
宋老夫人点头,“你这话有理……”
话未说完,宋老夫人一顿,她忽然想到一事,“我记得知墨背上是有一块青竹胎记的,那个胎记形状就像一株挺拔的翠竹,颜色也很相近,这样的胎记应该是天下独一份了,皇上和公主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胎记认出知墨的。”
宋谦祥和赵氏闻听此言,却是心下一沉。
他们怎么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
如此,宋知墨有这么一个明显的特征,皇上应该也不会随意找个人糊弄的。
那么秦叙果真就是那个命硬的宋知墨了。
宋谦祥的心沉到了谷底,不过他还是很快恢复镇定,道:“娘,即使秦叙果真是知墨,我们也要确定一下,还有知墨当年到底是怎么丢的,我们也应该弄清楚的。”
宋老夫人点头,“这是应该的,一会儿我就让人去将你大哥请过来,我好好问问他。”
在宋谦和来之前,宋谦祥赵氏宋知言自然是先离开了。
与此同时,长公主已经派人去福深胡同,将皇上下给宋家的圣旨内容告诉了秦叙。
顾冬雪叹了口气,秦叙问道:“怎么了?”
“没事。”她摇摇头,她是觉的现在的日子过的很舒心,自己当家做主,不缺银钱不缺家人的。
但是宋家是秦叙的生身之家,现在又有了圣旨,无论如何,他们也是要回去的。
“你有打听过宋家的事吗?”想了想,顾冬雪问道。
既然无法逃避,那么只能尽力去适应,一切都要开始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