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睬,二房也是没奈何的。
宋老夫人现在只盼着自己多活几年,如此,便能撑着不分家,只要不分家,二房还能在大房这颗大树下多过几年舒服日子。
宋老夫人想通后,对宋谦和的态度又恢复如昔,对长公主,宋老夫人却是从来不敢摆架子的,婆媳二人一直客客气气的,没有矛盾,也不亲热。
因此,宋老夫人心中对大房的那点不满便全部用在了顾冬雪身上。
主要表现便是对顾冬雪不冷不热,特别是长公主不在,顾冬雪单独来寿安堂请安的时候,和大少夫人杜氏坐在一起,老夫人对二人的态度天差地别,一个嘘寒问暖,还时常赏点物件,一个坐冷板凳,有时候一个早晨不和顾冬雪说一句话。
顾冬雪自是看透宋老夫人心底的想法,倒也不在意,宋老夫人不理她,她便坐着喝茶吃点心,至于她赏给杜氏的物件,于顾冬雪来说,她并不缺那点子东西,自然也无所谓,安之若素。
倒是她身边的丫鬟们愤愤不平。
费嬷嬷倒是一直没说什么,有时候偶尔还会对她露出一个赞赏的眼神。
顾冬雪猜想长公主也是知道的,不是她不愿意与长公主告状,而是她认为宋老夫人只是不太理她而已,于她而言,这并没有什么影响,她也不觉的委屈。
不过今天宋老夫人的态度和以往自然不同,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宋谦和和长公主都在,宋知墨更是回来了,宋老夫人不会不给长子长媳面子的。
请了安,大家各自坐下。
宋老夫人招了宋知墨到跟前细看了一下,“瘦了,也黑了。”
宋知墨笑道:“南焱之地烈阳高温,黑些是正常的。”
宋知墨自小离家,待到归家时已经是弱冠之年了,与家人的感情客气中透着生疏。
宋谦和和长公主一片慈父慈母之心,恨不得将以前缺失的全部都弥补上,平日里对宋知墨嘘寒问暖,事事想的周全,宋知墨不是石头,自然不可能捂不热的。
因此,对父母亲,之前的那股生疏倒是没有了,现在看起来就和普通的父子母子一样。
可是对于宋老夫人,宋知墨就没有一般孙儿对待祖母的孺慕之情了。
宋老夫人待宋知墨只是面子上的情,宋知墨对她自然也不会有多深的感情。
“母亲,知墨一会还要进宫面圣。”
说了一会话,宋谦和道。
宋老夫人点点头,“那就快去吧,可不能让皇上等着。”
宋知墨点点,带着顾冬雪退了下去。
长公主和宋谦和自然也趁机告辞。
“娘,你看大哥,现在是越发的冷漠了,我就想不通,我是哪里得罪了大哥。
您不知道,方才在院外,我和大哥说话,他竟然只对我点点头,连一句话也不愿意和我说,娘,说句不好听的话,您老现在还在家里镇着,他都如此,等您老百年之后,大哥莫不是要将我这个弟弟当做仇人看待?”
大房告辞之后,三房也顺势离开了寿安堂,只有二房一家还在,大房三房一离开,宋谦祥便开始向宋老夫人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