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字却写的甚是一般。
府中也有丫鬟见过她的字迹,她在府外还有父亲和弟弟,他们也是识得红芍的字迹的,说不定她家中还有红芍以前留下的信件之类的,大人尽可询问探查这封信的真假。”
有衙役上前接过了红芳手中的信,将之交给许年。
许年接过信,看了一会儿,而后对红芳点点头,“这封信的真假,本官自会调查。
龚芹,本官再问你,你本是宋二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后来为何又出了府,难道仅仅因为要嫁人的缘故?”
红芳自然知道府尹大人为何会如此问,她本是赵氏的丫鬟,如此这般,在公堂之上揭发赵氏的罪行,无异于背主行为,因此,府尹大人必定要确认自己如此作为,是否因为存有私心,是否为故意陷害。
“大人,奴家所说,句句属实,且奴家的卖身契还在二夫人手里,奴家只不过是……若是不说,奴家觉的愧对红芍,愧对红芸姐姐。”
红芳说着,跪地伏首,给上方的府尹大人磕了一个头,虔诚、恭敬。
“红芸?”许年问道:“本官记得你之前所说的四个大丫鬟,并无此人!”
“是,大人好记性!”红芳肯定道:“其实我们四个是后来才到二夫人身边的,二夫人在娘家时,身边本来只有两个大丫鬟,一位是红芸姐姐,一位是红苑姐姐,红苑姐姐相貌平平,在二夫人成亲没有多久,就被二夫人许了人,嫁给了府里管采买的二管事。
之后便很少再进内院了。
而红芸姐姐长的美丽,人又温柔,二夫人进府第一年没有身孕,便做主将红芸姐姐收了房,做了二爷的屋里人。
等第二年,二夫人仍然没有开怀,便停了红芸姐姐的避子汤,并许诺,只要红芸姐姐生了孩子,无论男女,都抬她做姨娘。
也是红芸姐姐运气好,停避子汤的第二个月,就诊出了喜脉。
二夫人很高兴,给红芸姐姐送了很多补品,让她好好补身子,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红芸姐姐生了一对龙凤胎。”
许年蹙眉道:“本官并未曾听说过宋二爷膝下有一对龙凤胎。”
他查这桩案子,候府的大致情况自然早就摸清了。
红芳苦笑道:“大人自然未曾听说过,因为那一对龙凤胎如今也只剩下二姑娘一人了,府中真正的大少爷在一岁时便没了,连同一起没的还有红芸姐姐,当时她已是余姨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