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阿娘,上前一脚将锁上的门踹开。苏嫣正砸着满屋的瓷器泄愤,见门被踹开,阿爹就像天神一样站在门前,本来只是哭的抽泣,这回哭的更是委委屈屈,一头扎进苏守清的怀里,“阿爹,女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苏守清拍着苏嫣的背轻声安慰,“乖嫣儿,阿爹就在这里,没人能再欺负你。”

    苏嫣号啕大哭,好似要把心中的委屈都哭出来。

    苏二夫人正在屋中头疼,女儿她也疼啊,可是为了儿子,她也不能任着女儿胡言乱语,可虽然说着女儿是得了失心疯,但对于女儿的话她也将信将疑,正如苏嫣所说,若不是重生回来,姜云浅小小年纪如何学得一身医术?就算是不世神童也该有个限度吧?

    可这话她也只能等苏守清回来跟他说说,女儿这样子显然是铁了心要对付姜云浅,甚至是怀萱公主,这都不是他们苏家能招惹得起的,与其让整个苏家因苏嫣而倒霉,还不如就这样关着她了。

    当听丫鬟来说苏守清回府就去了小姐的院子,苏二夫人心说不好,赶紧小跑着赶过来,就看到苏守清抱着哭的身子都软倒的苏嫣,见她过来便怒目而视。

    苏二夫人叹了口气,女儿她也疼,可事关重大,若是苏守清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想必也会与她一般想法吧?

    苏二夫人抹了把眼泪,“老爷,您回来了,先去换身衣服,为妻有话要与你说。”

    苏守清愤愤地哼了声,“说什么?说你为何要将我的宝贝女儿关起来?难道嫣儿就不是你的女儿了吗?难为你竟如此的狠心。”

    苏嫣怯怯地从苏守清的怀里探出脑袋,泪眼汪汪地看着苏二夫人,却倔强地不肯叫一声‘阿娘’,苏二夫人的心跟刀割似的,让丫鬟们都退下,屋子里只留下他们一家三口,瞧着外面也无人偷听,这才将门虚掩上,转身对苏守清道:“老爷,你可知嫣儿都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若是传出去,咱们苏家一个都别想活。”

    苏守清也知道自家夫人一向疼爱这个女儿,不然也不会在年前支持她去边城找顾北,看她这意思里面似有隐情,便缓和了脸色,道:“她都说了什么?到底是年纪小,夫人还是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苏二夫人摇着头,“我是她的阿娘,哪里真会怪她?将她关起来也是为了救她!”

    说着,苏二夫人便将苏嫣之前说的话跟苏守清学了一遍,苏守清越听越心惊,看苏嫣的目光也阴沉下来,讲到最后,苏守清对苏嫣沉声问道:“你阿娘说的可是真的?”

    苏嫣也看出苏守清是动了怒,却还是挺着下巴道:“女儿说的句句属实,顾北与我是一世姻缘,如今就是因为姜云浅重生便被破坏了,女儿就是不甘心!”

    话音刚落,苏守清一耳光扇在她的脸上,“你长没长脑子?这种妖言惑众的话你也信?你当时还把那人给放了?你知不知道那人是朝廷的重犯,他就是在哄你救他的命。家门不幸,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缺心眼的呢?”

    说完,苏守清对苏二夫人道:“我看也别把她关在这里了,先送清秋院里关着反省反省。”

    苏嫣听了整个人都呆住了,清秋院可是苏府最偏僻的院子,平日里只有犯了错的才会被关在那里,如今苏守清却要把她关到那里去,难道她不是阿爹最疼爱的女儿了吗?

    之前面对姜云浅和怀萱公主时,她或许还能理直气壮地觉得是她们抢走了属于她的幸福,恨她们的同时,甚至忘了身份上的不同。

    而如今见阿爹阿娘都不赞同她,她心里有些后悔,难道真是被陈文志给骗了?他那些真的只是为了让她放走他而编的谎言吗?

    可事到如今她若是承认陈文志的话都是谎言,这些日子因执着于对顾北的感情而做下的事可不就是笑话?

    似乎记起陈文志所说过的一个在姜云浅身上的证据,姜云浅的右肩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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