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听他父亲叫他来哥儿,也不知他到底叫什么名字。

    本来姜云浅是不想多事,也不想在路上认识什么不相干的人,可他就这样堵在她的房门前,若想进屋就得让他挪挪地方。

    姜云浅对他笑道:“来哥儿,我要回屋了。”

    来哥儿只是瞧着姜云浅,却没挪地儿,姜云浅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也不好翻脸,又道:“来哥儿,请你让让。”

    来哥儿还是没动,姜云浅不由得皱眉,语气也有些重了,“来哥儿,你挡着我的路了。”

    来哥儿回头看了眼姜云浅的屋门,叹了口气,向旁让了一步。姜云浅胡疑地推开屋门走进去,结果一进门就被绊了一下,险些跌倒。

    因灯油也是要算钱的,姜云浅屋中没人也就没有点灯,而此时天色也晚了,若不是被绊一下,姜云浅都不会发现地上的东西被扔的乱七八糟。

    姜云浅赶紧将油灯点起,就看到屋子里那真叫乱,好在姜云浅身上什么也没带,屋子里的东西也都是驿馆的,就算遭了贼损失的也不是她,可好端端的自己住的屋子被翻成这样,换了谁心里都会不爽。

    姜云浅从屋子里退了出来,问来哥儿:“我屋子里进贼了?”

    来哥儿想了想,点头。姜云浅又问:“你看到贼了?”

    来哥儿又点头,姜云浅睁眼,“看到了你为何不喊人?”

    来哥儿道:“你又没什么东西可被偷的,喊不喊人不都一样?”

    姜云浅气结,不过一想也是这个理儿,而且来哥就一个少年,真喊人来,贼人听到恼怒了再拿他出气,不喊就不喊吧,反正她也没有损失。

    不过,这件事还是得让驿馆里知道,好端端的在驿馆里遭了贼,这事总得让驿馆给个说法吧?就算没说法,也得让他们多留意,免得什么时候再来贼了,她住着也不能安心。

    喊来驿馆的管事,管事一见屋子里的模样,原本笑眯眯的脸就僵了,嘟嚷了句:“又来?还有完没完了?”

    之后对姜云浅陪笑道:“这事儿是我们驿馆的疏忽,公子今日在这里的宿费我做主给免了。”

    姜云浅听他这意思也知道驿馆不是第一次招贼,既然人家都知道怎么回事,又提出免了宿费,她也不能不依不饶,毕竟驿馆不比客栈,这是官家开的,又不是在大周朝境内,她在西秦国,小胳膊也拧不过大腿。

    让管事唤人过来将屋子重新收拾过,姜云浅看来哥儿还站在门前,心里有些不高兴,之前屋子招贼时他不出声,这时又像木头似的杵她门前算怎么回事?

    姜云浅道:“来哥儿,时候不早了,你不回屋子歇着?明日还要赶路。”

    来哥儿透过姜云浅看向她身后的屋子,犹豫片刻点头:“晚上当心,若是遇到事情就大声喊,我听得到。”

    姜云浅没想到他竟会这样好心,顿时为她之前那些淡淡的敌意过意不去,对来哥儿点了点头,道谢后关上门。

    来哥儿又站在门前待了一会儿,才听到他的脚步声响起,姜云浅知道他们父子住在与她隔了一间屋子,晚上她喊的大声他们也确实能听得到,心里竟有些安心。

    只是她的屋子进了贼,这件事怎么看都透着古怪,若是换了别人还好说,可她这身打扮,瞧着也不是有钱的,之前入住时连个包袱都没背,就一身破衣服,只要长眼睛的贼也不会盯上她。

    可不是遭贼屋子里被翻的这么乱又算怎么回事?而且听那管事所言,这间驿馆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吗?

    坐了一天车,姜云浅也很劳累,简单地洗漱过后就躺到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姜云浅被一阵女子的歌声吵醒,歌声美妙而婉转却透着森森的阴气,望了眼窗外黑漆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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