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朝王大人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显然是觉得他在这里不但成事不足,反而会败事有余,还不如他与红姨之前在这里孤军奋战呢。

    姜云浅看这父子也是满脸的不信任,毕竟说是来帮忙的,却差点把自己饿死,这样的本事她也真是佩服。

    只是见王先生满面尴尬,姜云浅也不想他太难堪,毕竟他是岐王敬重的人,说不定等到太子死了,他还能在朝堂上活跃着,像这种文人的心眼都小,可不能得罪了。

    姜云浅便问道:“王先生,之前与我们同车的三个西秦人,如今在何处了?他们可是带着目的想要接近我们?”

    王先生看了姜云浅一眼,才恍然道:“却是姜二小姐,你的脸这是怎么着了?”

    来哥儿也是看了许久才认出姜云浅,他就说嘛,与姜云浅同乘一辆马车那么久,他当然知道姜云浅来西秦是为了找王南,如今王南这边却娶了个丑媳妇,若姜云浅寻来怎么办?难道还要二女争一夫?不是说顾家男人一生只娶一个女人?

    好在这个就是姜云浅,只是因为突然变丑了他才没有认出来啊。

    姜云浅摆摆手不甚在意地道:“不过就是毁容,没什么大不了的,还请王先生解我心中之惑。”

    王先生沉吟片刻,道:“那三个并不是西秦人,虽然不知是谁很早之前就埋在西秦的钉子,却是冲着我们来的,不过姜二小姐且放心,那三人已被来哥儿解决了,往后都不会再来惊扰姜二小姐。”

    虽然王先生说的轻松,姜云浅听的却不轻松,她很明白王先生所说的解决多半就是指那三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想到之前来哥儿就说过,若不是他们父子二人暗中保护,她都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如今再想想,虽然不确定他们是真心想要保护她,但这个人情却是欠下的,不过今日王南将他们父子背回来,她也对他们救治过,救了两条命怎么也抵得过他们救她一命。

    姜云浅对来哥儿说:“王公子,你身上的伤看似不重,却伤了肋骨,若不及时治疗怕会对今后都有影响,不如我来为你把骨头正好。”

    来哥儿想要点头,看了眼王南又摇头,“不必了,我觉着还好,也没姜二小姐说的那般严重。”

    虽然姜云浅看似年纪不大,却是有主的了,之前他或许在心里对她有过那么一点点的好感,但在王南这个小霸王的面前还是要时刻注意男女大防,不然他真怒起来要揍人,就是他自认功夫会比王南好,也架不住此时身上有伤,又理亏。

    姜云浅当然看得出来哥儿顾忌什么,但她身为医者,也不会拘泥于礼教,而且大周朝民风本就开放,为来哥儿治伤还真不算什么事儿。

    但看王南对来哥露出赞许的神色,也知道今儿她是不可能给来哥儿治伤,看来哥儿那精神头,虽说不能跟之前最健康时比,却也不像痛苦难耐,也许只是肋骨有点裂开,并不很严重,长着长着或许就能好了。

    反正是人家不愿意治,又不是她不肯给治,怎么也怨不到她头上。不然她还能逼着人家治伤吗?

    王南却不赞同道:“来哥儿,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有伤哪能不治?还是说你信不过我媳妇儿的医术?我可跟你说,你可以瞧不起我,却不可以不信任我媳妇儿,不然我跟你急!”

    “那就治?”来哥儿左右为难,也不知是治呢?还是不治了,瞧着王南发呆。

    王南放下饭碗起身朝外走,边走边对来哥儿道:“治还不跟上?难不成你要直接躺在桌子上治吗?”

    如今他的床睡着王先生,以王先生那精神头也不适合起来活动,来哥儿既然能自己走来,也不差这几步道,隔壁的客房还有床,刚好给他安排一下晚上住的地儿,再顺便把伤给他治一治,虽然王南一想到姜云浅要用手去碰别的男人的身子,心里头酸的要命,可毕竟他知道姜云浅是医者,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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