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鞍挑起姜云荷的下巴,左看右看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比在陈家时气色差了不少,可长开了也比以前好看了,我问我劫你出来想做什么?我们夫妻一场,你说我想做什么?”

    想到自己在家里整日受姜老太的气,姜云荷突然觉得跟陈文志离开也不错,只是看向一旁瞪着自己的月艾气不顺地道:“这丫头是谁?不会是你新娶的媳妇儿吧?”

    陈文志摇头,“不过就是个妾,你不必在意她,你是我明媒正娶进来的妻子,这辈子都没人能够代替你。”

    姜云荷突然觉得自己竟然被陈文志这句话给感动了,瞧着他虽然年纪还小,却比从前成熟了很多,若他这话不是哄她的,这辈子跟着他哪怕是浪迹天涯也没什么不好。

    只是瞧着月艾越看越别扭,就是不知道没事给她穿穿小鞋,会不会惹陈文志不高兴?不过,听陈文志话里的意思,还真是不怎么在乎这个小妾,要不就试试?

    姜云荷最终也没找到,二婶哭了几日也就死了心了,只是对姜老太她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百般忍让,在她看来女儿就是被这死老太太给骂走的,如今老大一家都不愿养着老太太,他们家虽然花着老太太的银子,可如果他们都不养老太太了,老太太就是有银子也没人养。

    于是二婶又硬气起来,整日与姜老太吵个不停,姜老太虽然仗着姜方每月给的十两银子硬气的很,可到底无论是打还是骂都不是二婶的对手,对骂了几次没占着上风,渐渐的也就不敢吭声,二婶再次当家作主。

    可等她在与姜老太的斗争中取得胜利后,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姜宏竟然与隔避的一个死了男人的小娘子打的火热,二婶闹了几次也没让姜宏回心转意,反是将小娘子接到了家里,虽然没正式纳娶,却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而小娘子对姜老太百般奉承,让姜老太再次找回一些做婆婆的威严。

    于是,二婶除了要与小娘子斗,还要与给小娘子撑腰的姜老太斗,而姜宏大多时候也都是站在姜老太和小娘子一边的,直把二婶气的寻死觅活,却没一个人管她的死活,就是她生的儿子也整日整日不着家,不是去赌坊就是去茶馆,若是年纪大了可不还要眠花宿柳了?

    姜老太一家鸡飞狗跳的,姜云浅与王南也商定好离京之日,便轻车简随地出了京城,为了让姜云浅路上舒服一些,马车自然是越大越好,随从虽然不多,却个个都是高手。

    姜云浅这才知道原来顾家虽然出事了,但顾家的老人还真留下不少,尤其是这些曾经跟着顾侯出生入死的好手,他们不愿听从别人的命令,这些年或是隐藏在京城里等着顾家昭雪的一日,或是满天下地寻找顾家的后人。

    如今知道顾家的案子翻案了,他们又都不约而同地回到王南王北的身边,当年没有护好顾侯是他们这辈子无法掩藏的痛,如今他们都发誓要好好地护好王南和王北,哪怕顾家不再是带兵打仗的武侯,他们只要能守在他们身边,这辈子也就足矣。

    王北和怀萱公主同骑而来,如今顾家平反了,怀萱公主一直等着王北,就是皇上想要装糊涂,在德妃的暗示下,也不得把他们的婚事提上议程,毕竟怀萱公主是他最疼爱的女儿,这些年因顾家一事怀萱公主与他不再亲近。

    如今看女儿也二十多岁的人了,再不嫁人可真就晚了,虽然他对顾家心中难免有结,可为了女儿的幸福,他也不能再棒打鸳鸯了。

    而且,因怀萱公主和王北的年纪都老大不小,能早些完婚也能早了了心事,婚期就定在九月,天不凉不热刚刚好。

    毕竟公主嫁人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了,除了嫁妆,就是要绣嫁衣,公主的嫁衣可不是民间女子可比,六个月的时间绣嫁衣还是要赶工的。

    怀萱公主没有上前与姜云浅道别,只是远远的朝他们挥手,她知道不管他们此时是否离京,但到了她与王北成亲时,做为兄弟,王南是一定要回来的,有什么话到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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