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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多眼杂,她也不好直接就进后院,就坐在前院跟来卖药材的人闲聊,王家兄弟忙着收药也没工夫过来说话,连一身破衣满脸脏污的新‘伙计’也被支使的跟陀螺似的,百八十斤的麻袋一包接一包地往厢房运。

    姜云浅坐了好大一会儿,卖药的人总算暂时都走了,姜云浅就朝王南招手,“王南哥,你跟我过来一趟。”

    说完,当先进到后院,在这间院子里她住的可比那兄弟俩久也比那兄弟俩熟。

    进屋后,姜云浅先找来一口空坛子,从白布袋里把蛇抓出来,因为蛇之前吞了姜云浅给的饵后就被钓着了,东西吞进去就没法动了,姜云浅捏着蛇的头,一点点把饵取了出来,动作熟练的让王北和王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上次他们带着姜云浅的蛇去县城里卖,一路上都把蛇放在别的车上,离他们远远的,就怕那蛇什么时候爬出来再咬了他们。

    可一看姜云浅竟然敢抓着蛇,一点怕的意思都没有,让他们想不佩服都不行。

    尤其是王南,瞧着这条有些眼熟的蛇,腿肚子忍不住地哆嗦起来,上次咬他的蛇瞧着跟这条怎么那么像呢?会不会就是同一条?

    想到上次险些丧命的经历,他连头皮都麻了。

    姜云浅将自制的钩子从蛇的肚子里取出来后,就指挥着王南和王北去弄些干草过来,切碎了都铺在坛子底下,之后才将蛇放进去,又用两块木板盖在上面,只留出一个小缝给蛇透气。

    又在上面压了一块石头,保证蛇爬不出来,这才把坛子挪到了墙角阴凉处。

    王北和王南这才反应过来,“浅姐儿,你不是要把蛇养在这里吧?”

    姜云浅很自然地点头,“正是啊,此蛇奇毒无比,不但蛇毒蛇胆珍贵,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珍贵。往后我还要指着它配出不少药,你们可得给我好好地养着。”

    “啥?要我们养这条蛇?它咬了我一口,我不吃了它就不错了,还要养着它?”王南炸毛,更是跳到王北身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王南对蛇的恐惧早已根深蒂固。

    “王北哥,那个伙计你们就雇着了?”姜云浅也不理他,害怕就不用他养好了,蛇又不是需要每日喂食,大不了她隔个一两日就过来喂一次好了,她就是没地方放蛇,在这里存放着就好,她最关心的还是岐王千岁什么时候离开。

    王北不很在意地道:“先雇着了,用一段时间再说,这两日瞧着人有点懒,做事也不是顶好,再看看,若是不好就打发了。”

    姜云浅‘嗯’了声,她不想打听太多肖天佑的事,到目前为止她连肖天佑的名字都没问过,不就是不想把自己卷进那些见不得光的争斗中。

    肖天佑还在前院整理今日收上来的药材,一抬头见姜云浅和那兄弟俩都不见了,隐隐听着后院有人说话,估摸着人都去了后院,倒是把活都留给了他。

    把手上抓着的麻袋往地上一扔,大家都偷懒,只有他吭哧吭哧做活,这兄弟俩是不是太不像话了?怎么说他之前也受过伤,身子还弱着呢。

    迈大步进了后院,正听到王北说他懒,翻了个白眼,“王北,你还嫌我懒了?你是给我工钱了?还是我卖给你了?白使唤人还敢嫌?”

    王北皱了皱眉,“你怎么不说你吃一顿顶别人两三顿?就没见过你这么能吃的,还想要工钱?我还没管你要饭钱呢?就你做那点工还不够吃饭的。”

    肖天佑脸微微一红,他这不是吃了太多日子干粮和卤味,好不容易吃上一口热饭,就吃的多了点,这又不是顿顿都那么吃,至于被王北这样嫌弃?

    看向姜云浅,想让她帮着说句话,姜云浅却低头看墙角,完全两不相帮。

    这边是岐王,她不敢在他面前帮着王北说三道四,可人家王北说的也是事实,岐王真是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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