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班房里瞄了一眼,似乎奇怪李鱼这官不官、犯不犯的人物,何以如此逍遥。

    司马兴风到了二堂不久,何县令就回来了,一听说察院来人,心头也是一紧,顾不上理会李鱼之事,赶紧奔二堂去见那位司马兴风。

    那年头对御史的要求有些变态,有谓是:御史出巡,不能动摇山岳,震摄州县,为不任职!所以,御史是越能折腾越显得有作为,此种风气之下,何县令也不禁心中惴惴。

    当此时,修真坊的坊正已接受完一番调查,候县尊离去后,他马上纠结了一班坊中百姓,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浩浩荡荡奔长安县衙而来。

    王恒久王大梁站在濯缨泉旁狞笑:“我王恒久经营长安十数载,我的能量,是他们难以想象的。跟我斗?哼!就算攀上了太子又怎么样?一日不曾登上九五至尊的宝座,太子也得夹起尾巴来做人!”

    王恒久冷笑着拍拍赖大柱的肩膀:“官有官声,民有民意!老夫双管齐下,这一回要借朝廷的刀,宰了那条鱼!”

    赖跃飞担心地道:“有太子撑腰,只怕斩不了他!”

    王恒久道:“斩不了他,只要羁押他几日不得回还,西市署群龙无首,也要被老夫全部灭了!便是他再回来,也是无力回天了!”

    王恒久吐出一口浊气,恨恨地道:“老夫不发威,他当我是病猫!孰不知,以老夫所掌握的力量,就算问鼎常老大的宝座,如今也是犹有余力!”

    赖跃飞听到这里,心头嗵地一跳:“难不成王大梁图谋的并不是四梁首座的位置,而是……”,忽然之间,赖跃飞有些后悔甘为王恒久做马前卒了。但是他现在光杆司令一个,除了紧紧抱住王恒久的大腿,还有第二条路好走吗?

    东篱下,楼上楼。

    乔大梁的房间。

    乔向荣已然收到察院派人去了长安县以及修真坊坊正率众“为民请愿”的事情,他扭曲着面孔,冷笑着吩咐:“钱能通神!还通不了几个狗官?给我用钱砸,活活砸死他们那些狗.娘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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