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让师兄我找个僻静所在,先教你本门门规戒律……”
小女孩笑着跟了上去,大概是很感兴趣,只听得身后有人大声骂道:“七师兄你简直是无耻!”
“懦夫!”
凡星星听在耳中,大惑不解,心想大师兄教我门规戒律,怎么却被人骂做懦夫了呢?
他心中正想着,忽听玲珑妻一声喝斥,声音清冷悦耳,如断冰切雪一般,“住口。”
堂上立时哗然,一片安静下来。
只听玲珑妻说道:“你们这些不成器的家伙,一看到我要考较你们修行便怕了,瞧你们这副德行,再过五年就是连清门一块甲子一次的“三脉会武’,比比道行法术,上一次你们已经把我和师父气得半死,这一次再不努力,我二人还不得被同门羞死!快来,五个齐上吧!”
陈龙洲越跑越快,大步疾飞,出了堂口便直往后山而去。凡星星伏在他的肩头,两旁树木“呼呼呼”的向后退去,速度极快。在他们身后的小女孩不知何时祭起了一条朱红玉绫,通体呈淡淡琥珀颜色,几似透明,散发出道道红霞,显然是仙家法宝。此刻小女孩便悠哉悠哉地站在红绫之上,手中随便做了个引诀,那朱红玉绫便载着她飞到半空,紧跟在陈龙洲的身后。
凡星星何曾见过这等神殿之事,惊奇之余,只见小女孩御风而行,潇洒之极,眼中登时流露出无比羡慕之色。
小女孩把他的神情看在眼中,得意无比,驱绫上前来到凡星星身旁与他并肩而行,还说:“怎么样,我很厉害吧?”
凡星星拼命点头,说:“是是是是,师姐你真厉害,居然能站在红布条上也跑得这么快!”
小女孩一呆,随即醒悟,他所说的红布条意所何指,气得她“呸”了一声,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大笨蛋!”
凡星星莫名其妙,只听陈龙洲在前头笑道:“小师弟你胡说什么,那‘琥珀朱绫’乃是师嫂年轻时修炼的成名法宝,妙用无比,威力巨大。但是在我们连清门中,也是鼎鼎有名的仙家法宝,又怎是什么、什么红布条子?”说完哈哈大笑。
凡星星脸色通红,偷偷抬眼向小女孩看去,只见她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脸庞上露出两个小酒窝。
这么奔走了一会儿,三人来到后山一个小山坡,陈龙洲停了下来,放下凡星。小女孩也落下地,手诀一收,那‘琥珀朱绫’如有灵性一般,自动卷起,盘在她的腰间,看去好象就是一条红色的腰带。
这片山坡长满竹子,有粗有细,成片成林,很是茂盛。不过细看之下,这里的竹子却与寻常不同,在竹节处都呈现黑色。
陈龙洲指着这片竹林,对凡星星说:“小师弟,我们连清门一脉的规矩,初入门的弟子,每日都要到此处砍伐竹子。你年纪尚小,头三个月里每日就砍上一棵吧,至于粗细随你挑着砍好了。”
凡星星第一次听说入门功课时,玲珑妻还要陈龙洲照顾一下,他心中还以为是何等难事,不料竟是普通的砍柴。他生于凡村,又出生农家,也随大人上过几次山,砍过几次柴,当下心中大悦,露出笑容,说道:“大师兄,我砍过柴的,不必担心。”
陈龙洲看他的样子,欲言又止,笑道:“那就好了。我们慢慢走回去,我指给你看来时路径,以后你自个儿来,顺便也与你说一下门规戒律。”
小女孩在旁边笑道:“大师兄,你干嘛急急跑这么远来却说些不关瘙痒的话,还要慢慢走回去,是怕被我娘打吧?”
陈龙洲脸色一红,不去理她,只对凡星星说:“小师弟,你记好了,本门门规第一条,首重尊师……”
其实连清门西峰一脉,首座龟裂子乌哈多个矮,生性懒散,虽要面子却一向懒得管教弟子。一般都只传授道术仙法,之后便不理不睬,任凭弟子自行修习。大师兄玲珑妻却生性要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