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贪图安逸,听了下人的教唆,‘私’自找人代绣,惹得如今闹出这样的笑话来。

    便就是个笑话也还是无伤大雅,可这是抄家灭族的事,丝毫开不得玩笑,先帝曾明令,这牡丹代表的是皇家,是国母,容氏是什么身份,岂敢受着这样的牡丹绣屏,便就不怕朝廷怪罪,却是别人的唾沫星子也能将陶家淹没。

    再者说,若是有人故意将之上奏御史台,别说陶沛冉能不能升官了,便就是灭族都有可能。

    她面‘色’惨无人‘色’,一脸惊慌的瞧着王氏,眼前的境况超出了她的预想,况又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此时已经被吓住了,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她这边兀自僵住,那边容氏已经是厉目瞪向了她,疾言厉声,呵斥着道:“这是谁于你出的主意,还不快快说来!”

    陶素婉何时见过容氏这般脸‘色’,登时吓得身子一抖,嘴巴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惊慌无助的瞧瞧王氏,再瞧了瞧容氏,却是不敢开口说半句话。

    王氏更加惊慌,原先她也只是存了讨巧的心思,想要为‘女’儿博得一个好名声,这绣屏的‘花’样却是她指使人从京城中购置来的,是找了人要了京城中最新的式样,好叫儿‘女’能区别开来,一鸣惊人,也叫众人高看。

    ‘花’样到手时她也曾亲自查看过,却是也瞧不出任何不妥来,也觉得这‘花’样样式别趣,与往常所见皆都不同,定会博得婆母的欢心,也能在众人面前长脸,博得一个心灵手巧,孝心纯良的好名声,岂不是一举两得。

    静雅郡主此时却是诧异的道:“老夫人这是作何?快莫生气了,且不说这已经是皇爷爷那一代,年代久远,这孩子未曾知道也是正常的,再说,这也算是她的一片孝心拳拳,思虑不周也是正常,老夫人便就莫再生气了才是。”

    静雅郡主一句思虑不周,容氏却是更加的惊慌,本来这静雅郡主突然造访她便吃不准是什么意思,陶家如今已经是大不如前,表面上瞧着还算是勋贵人家,可是底子里她自己却是知道。

    经过了这么些年,陶家其实已经算不得什么,也就在这临江地区还算有点威望,放到京城中,便是连如唾沫星子般‘激’不起一点涟漪,那是一星半点儿都入不了那些权贵的青眼。

    莫不是陶家在外面得罪了郡主?或是沛冉他……那也不对呀,这郡主向来是太子系的,他陶沛冉便是再有能耐,那也攀不上静雅或是东平侯这样的人物来呀,更别提要郡主亲自前来祝寿了。

    她此时额头也是微微出了汗,听郡主这样说,赶忙道:“贱‘妇’何德何能,敢于孝贤皇太后比?这知道的是她一片孝心,不知道的还有我是我陶家狂妄自大,想与天比,若再被有心人刻意渲染,添油加醋,无中生有,攻歼陶家,给陶家按上一个不忠不孝,藐视皇恩的罪名,岂不是祸事一场?

    往大了说,便是说我陶家想要造反也是可能……这孩子是个蠢笨的,定然想不出这样的房主意,这出主意之人定是居心不良的,分明是想要陷害我陶家于泥沼,让陶家背上不忠不孝的罪名,害得陶家被满‘门’抄斩。

    若是郡主不点出来,那我陶家岂不是闯了祸事都不自知?且不管如何说,终究是我陶府的不是,没能尽早发觉,累了孝贤皇太后名声,民‘妇’在此向郡主请罪,还请郡主大人大量,不计较于陶府,往后民‘妇’定当好生教导,再不叫出了此等事。”

    容氏心中惊惧,一连串的说了这许多,言罢竟是一下跪倒在郡主的面前,众人不妨出了这事来,虽说这陶府的事与她们无关,可在郡主面前,却还是要做点样子的,此时见容氏都吓得跪下了,登时知道这事的严重‘性’,面面相觑之后,皆也都纷纷朝着郡主跪下,面‘色’惨白,皆都道今儿这喜事只怕要变成丧事,血染陶府了。

    陶素婉却是一下懵了,她却是没想到事情严重道这地步,将才听着容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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