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宛然醒来便一直在身边伺候着,对于她的反常自也是瞧的仔细,本来她还疑心其它,可见此时听闻王嬷嬷的话,却道是自己多想了,姑娘这样,定是已经知道了二夫人母‘女’的算计,这话才装作这个样子,好麻痹二夫人。

    再一想到王嬷嬷的话,知道二夫人真是算计夫人公子的元凶,登时便气的呲目裂牙,道:“没想到二夫人和打姑娘竟是如此恶毒,竟真的费尽心机的想要谋害夫人与姑娘公子!将才姑娘在‘花’厅里便就不该替她说话,好叫老夫人当着众人的面发落了她们,也免得她们再出来害人,如今,大姑娘坏了名声,二夫人定是恼恨,说不得会给姑娘按上点什么,姑娘可要当意才是。”

    刘嬷嬷闻言也是气愤,道:“都怪老奴早上不曾跟在跟前,不然定是不会叫她母‘女’二人好过,便就姑娘‘性’子良善,念着这还是一家人,这才不与她们计较。”

    宛然闻言笑着摇头,道:“晓绿与嬷嬷的心思我也是知道的,处处为我着想,只将才的事,并不是我良善放过婶娘与大姐姐,将才郡主不过一说,并无怪罪的意思,也是老夫人自己害怕,这才闹的这一出。

    而底下的夫人小姐也不过是瞧着老夫人这样,加上对郡主敬畏,怕得罪天家,惹祸上身,一时忙‘乱’,这才觉得事态严重,纷纷下跪。

    其实光凭着这一副绣屏还定不了罪,说明不了什么,不然郡主也不会神‘色’如常此平静,便真的有问题,那也只是会觉得二叔轻狂,顶多训斥几句,送上几分大礼也就抹平了。想二叔在朝为官多年,人脉也是不少,便就真的出事,只要多着些银子打点便就会躲过。

    况,便就我不为她们说话,可不也还有薛老夫人呢吗,她今儿来此做客,定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陶府出了事,是要说上几句的,解了这局,也好叫老夫人承了她的情,来日好打算,这事若是不遇上还好,遇上了,她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这再来,静雅郡主也无心怪罪,这一切都是老夫人与婶娘大姐姐自己多心,便就是没人说情,郡主最后也不会发落婶娘与大姐姐,不会真的追究,这从一开始便可瞧出,所以我才敢去说情。

    这其三嘛,今儿婶娘与大姐姐已经是出尽了丑,若是再闹将下去,倒要叫她生了疑窦,反而于我不利,如今的我尚且还不足以与她抗衡,唯有先放一放再说。”

    王嬷嬷闻言点点头,道:“姑娘说的没错,如今虽说二夫人算计着咱,可瞧现在夫人姑娘公子的情形,却是不容乐观,虽说姑娘已经醒了过来,夫人的胎也出保住了,公子也是病情好转,可现如今却都还是如雏鹰般无人照料,自是不能当面对峙,只能暗中应对。

    今儿姑娘如此,不但能消除了二夫人的戒心,暂且放下不算计着姑娘木业能叫老夫人与二老爷能念着姑娘的好,多些照顾姑娘,更是得郡主与各夫人小姐的高看,再来,众人瞧这姑娘与大姑娘,两厢比较之下自然知道孰是孰非,这名声自然也就传了出去,一举几得,如此好事可不能错过。”

    晓绿却是吐着舌头道:“怪道姑娘总爱带着嬷嬷,原来嬷嬷却是如此‘精’灵,奴婢却是蠢笨,猜不了这许多。”

    王嬷嬷却是笑着点了一下她的头,道:“你个丫头片子,平素见你机灵,今儿这事怎的还如此想不开?姑娘如今可还是陶家人呢,若是出事,不得还要连累进去?倒不如就此作为,还可以博得一个好名声,这才是姑娘今儿的目的,你呀,跟在姑娘跟前,且多瞧着吧。”

    晓绿这才笑这话上前,道:“是,晓绿听嬷嬷的,遇事都听姑娘的就是。”

    宛然不置可否的笑笑,朝着刘嬷嬷道:”嬷嬷,我叫你注意这院子里的人,可有什么发现?”

    刘嬷嬷这才记起这事,半响,这才吞吞吐吐的道:“这个……姑娘,若是真查出什么,可否请姑娘看在老奴的面子上,从轻发落?”

    “那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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