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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瞧着陈瑾明,见他也是一副不知神游何处的模样,当下便假意咳嗽一声,心道如此佳人,难怪一向自诩清高的人如今却也是瞧晃了眼,这可是难得。想着,便朝陈瑾明瞧去,却见他正含笑望来,目光清润,逗趣的瞧着他,登时,严青松便觉面上一热,只觉脸上越发的发烫,登时便瞪了他一眼,暗道,别光说我,你也一样。

    陈瑾明却是温雅一笑,瞧着他的眼光中饱含深意,倒叫严青松一时窘迫,只得移开目光不再瞧他。

    只眼前一旁人影一晃,却是刘嬷嬷迎了上去,道:“姑娘怎生来了?瞧这晨‘露’深重,姑娘身子还未好全,这若是再出半点差错,这是要了老奴的命了,冬菱她们呢,怎生叫姑娘独自前来,看我不剥了她们的皮!”

    宛然闻言,握住刘嬷嬷的手,后却是清浅一笑,道:“嬷嬷,瞧你这说的,我都没个开口的机会,不怪她们,是我自己要来的,她们在后头呢,喏,这不是呢吗。”

    却说半夜被惊醒后,宛然便就一直都睡不着,半依靠在‘床’上,脑子里却是清楚的很,一直盘旋着梦里见到的一切,越发的无心睡眠。这一半是实在担心雍王妃,一半却是在思虑着情况,分析着若是能帮上点什么忙,到时手中多了个筹码,于她往后办事不也是有利的?虽说她这趟的目标不是这雍王妃,也算是无心‘插’柳。

    再一想到前世里后来发生的一切,她却又不确定了,思来想去的,觉得还是不能冒这个险,可就算是不带着功利心,眼见雍王妃此时如此的‘摸’样,也不能就此见死不救,只要自己仔细着些,这往后不再与他们纠缠不清,不就可以了?

    可,自己拿什么去帮人家?这生产之事别说她不会,便就是会也是近不了她的身,再说,这若是叫人瞧见她一个姑娘家会这些个东西,岂不是会对她产生怀疑,若是再深层次的追究起她来,只怕会被人家瞧出不少问题,是以,这个险冒不得,还需要见机行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