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一人只怕也是疲于应付,这若是王妃肯出面相帮,到时姑娘却是不需忧愁,公子也定是会前程无忧,姑娘可得细思量才是。”

    刘嬷嬷说完,却见宛然神情平和,丝毫无半点动心的迹象,也不知她的话是否起了作用,当下心中一叹,又道:“姑娘千万不可大意,前儿老奴虽没到跟前去伺候,可‘私’底下也听了不少的闲言,夫人也曾嘱咐老奴,要提点姑娘几句,只不知姑娘却是如何想,原本是没这机会,奈何不得。

    可如今这大好的时机在姑娘手中,若是使用得当,却是对姑娘与公子大有助益,老奴也知姑娘清高,可,今时不同往日,此间已经没了老爷的扶持,唯剩姑娘与公子孤儿寡母的,如今得遇良机,自当抓紧才是,姑娘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宛然听着刘嬷嬷的话语,当中带着隐隐的担心和对陶素婉母‘女’的不放心,她自知是寿辰那日‘花’厅中王氏母‘女’的事情传到了她的耳中,又见如此机遇,这才规劝于她。

    她何曾不是如此的打算,便就是这样这才会在寿辰过后便想借着父亲的由头上山来,为的就是想要结识贵人,好助自己往后一臂之力。可这结识也要讲究个机缘。没错,这雍王府与这安远侯府怎么瞧都比之后她要结识的人权势滔天些,也有助益些,可,这雍王府尚且不说立场如何,便就是他们背后的魏王就都不是个省油的主,这倘若一个不慎,那就是万劫不复的境地,是以,为着保险起见,此时却是万万不可有些不合身份的念想的。

    只这其中的道理宛然却也没和刘嬷嬷解释,只是日有所思的笑着点点头,道:“嬷嬷意思我也懂,可这安远侯府也只得这一个嫡子,自是重视非常,轻易也不得入了人家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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